见他抬起下巴,迷蒙灯光下醺醉的眯着眼睛,白皙的瓜子脸扬起邪肆的笑。
水喝干了,身体却火辣辣的热,这水,不但没解渴,反而让他越来越燥热难忍。
小姐趁机攀住他脖子,奉上火辣的身体按摩时,他却以残留的理智瓮声翁语:“你可以走了。”
今晚他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但每一次拒绝都不容置喙。
干这一行的也不是喜欢陪客人睡觉,最终目的不过是客人皮夹里的一沓人民币。
小姐收了宋校不菲的佣金后开开心心的走了,走后,他下楼去厨房喝水,水晶壶中的过半凉白开一饮而尽。
等他回房后连行动都吃力了,他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对准乌黑的短发猛烈浇洗,水流冲进他血红的眼睛,他觉得疼,撑着双臂慢慢爬起来,抬头看着镜子,俨然已经不认识镜中的自己。
他的唇干燥的张开,无论喝再多的水也解渴不了,他身体热的像被太阳炙烤,而这种热没有灼伤他,却让他的某部分越来越坚硬,他难受的闷下头,如狮一吼。
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这样奇怪,完全因为喝了会所小姐喂给他的那杯水。
他颓废坐在浴缸边拿着花洒对自己浇,扯开的领口下,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观音上的红绳湿成了暗红色。
他的手越攥越紧,直到后来——
他冲向卧房,拿起手机打给楼下客房的张阿姨。
他对张阿姨说:“把萧凯茵带来。”
声音像刚经历八百米速跑,黑暗中,他突然跪在地上,仰头嘶吼一声,之后整个身体缩成了一个虾米。
幽静的山庄酒店,敲门声有些刺耳难耐。
终于,这间悄静安谧的客房有一个小女人从被窝里翘出了头,眯着惺忪睡眼,还搞不清状况。
“萧小姐,快开开门,先生有点不对劲。”
凯茵把乱糟糟的头发一握,赤脚下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张阿姨拉住她的手:“萧小姐,先生刚才打电.话让我带你过去,他声音抖的好厉害,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中dú。”
阿姨不知道宋校和会所小姐发生的事,她将他晚上醉酒之事说给凯茵听。
凯茵听了回房换衣服,一分钟后跟张阿姨往山庄别墅跑。
☆、71.宋总,你别这样,你让我害怕……
通往别墅的是一条八棱海棠夹道的鹅卵石小径,步行要半个小时。
她们用跑的,二十分钟到了别墅楼下。
张阿姨轻车熟路的领着从未来过这里的凯茵爬上了二楼。
宋校的房间在那扇楠木大门后。
“先生!”
打开门的张阿姨率先用喊的寻找宋校,目光所及的地方没有他的身影酢。
张阿姨去卫生间寻找。
“啊——先生!”
还停在房门处的凯茵听见张阿姨惊愕的叫声,不由自主的跑向那边,看到卫生间一幕后,奔跑的脚步突然静止于磨砂玻璃门外。
零下的深夜,宋校泡在满满一缸水的浴缸里……
他人已经睡着,紧闭的双眸刻画的如同夜空那弯月形月牙,清越的眉似乎因痛苦深深的锁住,漂亮白皙的脸颊失去血色像一张透明的面具,头偏向凯茵这一边。
“萧小姐,这怎么办?”
失去理智的张阿姨手足无措的回头问凯茵要怎样。
她也不知道,看见面前这一幕凯茵也吓坏了。
长大到22岁,只跟爸爸和两个姨父生活过,他们都没有醉酒不醒的经历。
“阿姨你打120吧。”
凯茵是用疑问句说的,张阿姨却非常赞同,万一宋校真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