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是太子殿下无意中提起……”
沈夫人闻听此言也苦了脸,显然自己的闺女是被太子当了qiāng使,心中不快,但他们总不能去找太子算帐吧?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沈大夫气的额头青筋乱跳,训斥女儿道:“此等话以后休要再提,太子身边的位子岂能是你这种人能窥视的,莫要再做那白日梦了,还不快些去找世子妃赔礼!”
说罢便强拉着她们娘俩往清月居而去。
沈大人在朝中并无jiāo结其他党派,平日对事也算是不偏不倚。可偏偏生的闺女不争气,一心想要嫁给太子,当什么侧妃。
三人急急赶到清月居,求里面的下人帮着通传,但里面却传话说世子与世子妃刚刚离府。
“世子去了何处?”沈大人这会脑袋可是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清月居的下人们纵是对上这位翰林院学士也毫不慌张,只是摇头道:“不知,世子爷走时没有吩咐过去了哪里。”
进不去清月居,沈大人一家只好在清月居外等着,几个时辰过去了,沈夫人跟沈慧文只累的腿脚发软,沈大人无法,只得先带了她们回去,想着改日再来。
可是他想的挺好,这一改日可就是遥遥无期了。
每次到南王府,风暮寒不是带着杜薇外出游玩,便是下人称世子妃身子不爽,世子不准她见客。
一来二去,可把沈府一家折腾的够呛,眼瞅着几十天过去了,沈大人却连风暮寒一面都没有见到。
最后还是沈夫人想到个好主意,南王府二少爷风洛离成婚当日南王世子总不会不拒不见客吧?
终于等到风洛离成亲这一日,沈大人一家携了重礼前往南王府。
风洛离成亲这日,南王府张灯结彩。
虽然他只是嫁妾,但他纳的女人是他母亲的侄女,不少来宾都嘴上讨巧,说着什么“双喜临门”之类的。
杜薇在前厅帮着应酬,听了这些却只是暗笑:近亲结婚,看你们能生出些什么玩意来!女吗斤号。
花轿自王府而出,只是沿街转了一大圈,最后仍是回到南王府。
听着外面鞭pào噼里啪啦的响,坐在花轿里的苏玉蝶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是她的噩梦!
她曾有多少次梦想过这一日,穿着大红喜袍,坐在花轿里,等着她的世子表哥来娶她……
可是现在,看着身上的喜服,她所有的梦都破碎了。
因为她是做为妾室嫁进门来的,虽说是贵妾,但喜服也是绝对不可以是正红色。
想到以后的日子,风洛离虽说是自小与她一同长起来的,但对方的xìng格她再清楚不过了,他身上没有一丝一毫能比得上她的世子表哥。
不只如此,他还比自己小上三岁,而且平日任xìng妄为,自私自立。
喜娘挑开轿帘,大红绸递了进来,风洛离牵着她进了王府。
众人簇拥在他们周围,说着吉祥话,苏玉蝶却仿佛整颗心都落入了冰窟窿,浑身冰凉。
不!她怎么能甘心?
一个大胆的计划不断在她脑海中盘旋。
既然她注定要做别人的妾室,那她宁可成为世子表哥的妾室!
众位看着风洛离与苏玉蝶拜堂,风洛离脸上没有丝毫高兴的表情,他不满意苏玉蝶,在他眼里,苏玉蝶就跟府里的下人一样,他从没正眼看过她,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拜堂,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对他的侮辱一样。
送入洞房后风洛离马上便出来与众人应酬,不过说是应酬,但他这新郎官却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只是yīn着脸子一个劲的给自己灌酒。
女眷席单独设在一个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