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给皇甫千绝行了个跪拜礼。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认真而心甘情愿的给自己的父亲下跪。
“起来,起来。”皇甫千绝看的心疼,表面上还仍然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
他已经宣布和这个儿子脱离了关系,就不能再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
心疼,也只能永远的埋藏在心底了!
“多谢皇上!”
皇甫裂没有称呼父皇,艰难的站起来之后,轮廓分明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的汗珠。显然,这一点细微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
皇甫千绝很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只是轻轻的挥挥手,道:“既然三皇子已经来了,那就开始兵权的jiāo接仪式吧!兵部尚书何在?”
“微臣听候吩咐!”华国云从群臣中站了出来。
“开始吧!”皇甫千绝挥挥手。
“是!皇上!”
华国云是兵部尚书,尽管品级要比大元帅稍低一些。但是他是兵部最高长官,职位要比元帅和将军更高一级。因此,兵权jiāo接的事情自然是由兵部尚书来执行。
皇甫千绝忘了一眼,问道:“新任大元帅呢?怎么还没来呢?”
华国云道:“回皇上,新任大元帅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刚刚还派了人来回报,已经进了城门口了,最多半个时辰就能进宫面圣。其实,兵权jiāo接并不需要新任元帅到场。只要太子……哦,不,是三皇子履行自己的职责,移jiāo出兵权和虎符就可以了。”
“嗯。”
皇甫千绝低着眉,冷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华国云走到了皇甫裂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函,正色的说道:“三皇子,这是兵部发出的正式解职书,从今天开始解除你在兵部和军队的一切职务和头衔,即可生效。你收下这封信,jiāo出虎符,jiāo接仪式便算是完成了。”
皇甫裂轻轻看了一眼韩云璧。
韩云璧二话不说,走到了华国云的面前,然后接下了解职书。
华国云颇有些急切的道:“虎符呢?”
皇甫裂掏出一块虎形金牌,轻轻一抛,扔给了华国云。
“是真的!好,从现在开始你再也没有指挥三军一兵一卒的权力了!”华国云接过虎符,喜形于色。
他没想到,jiāo接仪式竟然会如此的顺利。
原本他认为,以皇甫裂的作风肯定会要闹出一番惊天动地的风波来,没想到他一言不发,就这么温顺的服从了。
他的得意没有持续三秒钟,皇甫裂突然冷声喝道:“等等!”
华国云警惕的收起虎符:“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金銮大殿,天子在上,你可不要胡来!”
皇甫裂苍白的脸色更显出几分病态虚弱的邪魅,冷冷的说道:“新任元帅呢?”
“你没听说吗?元帅正在进宫的途中。”
“你最好收好了这块虎符,本皇子要亲眼看到虎符jiāo托在新元帅的手里!”
“哼!这已经与你无关了!”
“我的虎符,只会jiāo给一个能打胜仗的将军,绝不会jiāo给你这样一个草包!”
“你说什么?”
华国云脸色一黑,怒从中来。
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兵部尚书,更是国舅,位极人臣。这个前太子竟敢当着天子和众臣的面嘲笑他是一个无能的草包?这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打脸啊!
皇甫千绝突然冷声喝道:“够了!都别闹了!新任元帅马上便要进宫了,华爱卿你待会便将虎符jiāo给元帅。”
“是!皇上!”
华国云颇为不悦。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