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得最好。
他很想发表自己的观点,可一出口就变了味儿,他现在只是两岁的孩子,虽然偶尔像个小大人,但在大人们看来是他可爱,倘若可爱过头就成妖/孽。
慕容恒吐了口气:“你这是要赶我去知州衙门?”
“让人传令下去,召肃州各大户入衙门议事,事关他们的切身安危与利益,让他们加入进来,也是对他们的尊重。他们是肃州人,有权在提出建议。”
慕容标在心里叫绝:我老爹还真是听话,不过他老娘这些话不亚于男儿啊,老爹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能娶到她,瞧得慕容标在心里都有些羡慕了,老娘不仅是贤惠,而且是心怀天下,大爱啊。
她种植出了苞米、土豆,没有拿这东西赚钱,若是她想赚钱,恐怕她就是天下首富。而是无私地拿出来,献给朝廷,分享于民,富国于民,这等胸襟,便是男子也难做到。
慕容标对温彩佩服得紧。
慕容恒当即令二管家派人传令,召肃州城大户入衙门议事,而他理了一下头绪,也往知州衙门去。
温彩拿着文秀娘的信,看了半晌也没瞧出哪儿不对,她看了每行第一个字,又看了末尾最后一个,甚至逐字瞧罢,依是没瞧出异样,索xìng将信装回套里,也许文秀娘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若她不是太子宫的女官,若她只是个寻常官宦人家的nǎinǎi,温彩还可以回信,但现在她却不能贸然回信。
前世时,曾有女眷与慕容悰的姬妾书信往来,在信中各诉了一些往事,竟因其间牵扯到宫中隐密,慕容悰竟下令将与他姬妾通信的女眷一家灭门,对外只给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可宫中的后/妃却吓得连给娘家写信都不敢,一度在六宫闹得人心慌慌。
温彩有了前世之鉴,便没想过要回文秀娘的信。
她长长地轻叹一声,脑海里掠过周素兰的身影,那样一个年轻美貌、才华横溢的女子便消殒于太子宫姬妾的争斗之下。
姬妾多了,果然是乱后宅之源。
温彩想到此,抱着慕容标轻声道:“瑞临大了,可莫弄太多妻妾,其实繁衍子嗣,不在子女多少,而在子女是否够优秀,这与妻妾多少无关……”她呢喃着讲了太子宫里的发生的事。
慕容标玩着手里的木马、拨浪鼓,可一对耳朵却在听温彩说话。
前世的他,也只有一个女人——马如意。
马如意容貌并不算绝色,但她有个xìng、有才华,行事更有手段,并不是寻常的女儿家,慕容标对她情有独钟,最大的原因就是马如意身上有许多地方与他的亲娘相似:一样的独立,一样的有别样的见解与学识。
马如意未负他望,助他平息战乱,平复了顺王慕容慬之乱、收复了卫贼之地、甚至将慕容悰赶下了皇位……
点点滴滴,在他成功的背后,有他贤妻马如意的功劳。
但是,想到自己只当了一百天的皇帝就丢了xìng命,还莫名地重生成一个婴儿,慕容标就感到很郁闷。
郁闷得让他有些发狂。
偏这小手、小脚,时不时还不听他的使唤。
吃饭本是件很小的事,他硬是学了三个月,才勉强能让双手驾驭碗筷。
他原应早些说话,可一张口就是咦呀难懂的声音,他是心里明白,就是说不出来,直至那天雍王府发现匪贼,他情急之下,才说了一句完整简单的话。
但他想试着说一些长的,立马又化成咦呀难懂的声音。
虽是重生,定是受到了某种禁锢。
难道……这就是天意。
麻嬷嬷忍俊不住,看着温彩半搂着慕容标说后宅女人多了要生乱的话,失声大笑起来。“王妃,世子爷才两岁,你与他讲这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