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的田良,我还记得那田庄是石桥镇南边三里地儿的田家庄,在田家庄南山脚上,是一大片良田,附近还有一条河……”
周氏的脸刷地的一变,何老爷现在的那处田庄可就在田家庄南山脚下。
董氏能说这么
tang清楚,早前一定是大老爷置的,竟被何太太给了何老爷。这还了得,原是大老爷的东西,就该是温红、温玄兄弟俩的,何太太说也不说就给了何老爷。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母亲,把好东西给娘家也不留给儿子。
周氏越想越气,道:“二婶没记错?”
温彩心里暗道:董氏就是看不得大房何氏母子那儿太安静,故意要看他们的笑话,定是因为之前周氏取笑她的话忌恨上了。
董氏正色道:“怎会记错?我们回京之后,二老爷和我就想置田庄,老夫人给我们二房的田庄便是离这处田庄不远,几年前我与阿红还去瞧过,路过那儿的时候,阿红指给了我看,说‘那里就是大伯家的田庄,虽只三百亩,田地够平整,也够大。’因那儿离河近,又好管理,收成又高,他日种上苞米、木棉,那就赚大钱了。”
看着董氏在周氏面前扇风点火,温彩心下就想笑。
唐宛芹仿佛不认识董氏一般,不明白自己的婆母平日也温良贤淑的,今儿为什么要告诉周氏这些话,怕是回头周氏一回家,中太太母子就要吵闹起来。
温红、温绯兄弟俩恨不得一两银子当作二两使,哪里容得何氏这般偏帮娘家。
梁氏只作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周氏这会子却对家里有多少家产感了兴趣,问道:“二婶,我们家还有多少田庄?”
董氏闭了闭目,“你们大房的家底可比我们二房厚多了,大老爷早前在太仆寺当官,又认识不少朝廷官员,早前又爱帮人打官司,这酬金没少收。当年老夫人仙逝,留给大房的良田二千亩,店铺与我们二房一样,也有六家。再加上大老爷最是个顾家的,前前后后置下的田庄这没有五千亩,四千亩也该有了。京城各县、各镇的店铺也有不少……”
周氏垂着眸,紧握着拳头:何氏手里竟然有这么多东西,不会都给了娘家吧?要真是如此,这也太不像话了,娘家兄长再好,又怎会给她养老送踪,亲儿子不疼,只一味的疼娘家人。那么好的田庄就给了娘家,还骗他们说,那原就是何老爷的,要不是董氏知晓实情,指不定被骗瞒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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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二门处,何氏见到温彤,“你怎来了?”
温彤笑得温和,她脸上的斑点彻底消了,只是还有浅淡的红斑,略施脂粉后倒也瞧不出来,“娘,听说十六妹妹回来了,我来陪她说说话。”
何氏想到董氏说的话,恨得牙痒痒,许得二房的人来亲近,就不让她女儿来,“你二婶说你会冲撞雍王妃肚子的胎儿,无事倒罢,万一有个甚事,还不成了你的罪过。”
温彤咬着牙,她与温紫年纪相仿,相差不过两月,温紫现在是礼部尚书许家的嫡长媳,听说在婆家颇得光鲜,许太太又疼她,尤其是她给许家生下嫡长孙后,在许家越发得宠,许太太还一个劲儿地夸“阿紫是个祥瑞人,她一进许家门,老爷就谋到礼部尚书的实缺……”听听这话,快把温紫捧上天了。
而她温彤呢,原本处处不比温紫弱,却沦落成了和离fù。
这些日子二房更是处处压过大房。
温彤道:“娘,平安巷大宅子是大哥给二叔买的,也不晓得二婶背里说了我们多少坏话,这才哄得大哥大嫂欢心,替他们置宅子。”
何氏怔怔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听谁说的?”
“我身边的丫头嘴儿甜,上回去平安巷,哄得二婶身边的小丫头高兴,是她说的。她是听二叔、二婶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