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声儿了。
听,细听、再用心地细听,还是没声音了。
温彩按捺不住,两人都只着了中衣,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她想说什么,慕容恒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吱声。
温彩今儿起了大早,打了个哈欠,还真是累了呢,阖上双眸,不多会儿便睡沉了。
睡得正香,仿佛有种被猪扛大白菜的感觉,扛一下,再一下,就算是猪,那也是一头温柔之极的猪,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只挠得她痒痒的。
“顺娘,听墙角的走了,守在外头的都是我的护卫,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她睁开眼睛,莫名地慌张起来。
然,他是这样的温柔,像捧着最价值连城的玉器,将她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宽大的衣袍四撒,她的脸,她的人,都像是最娇美的花,他坐在床沿,伸出手来,小心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柔滑。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游离,轻抚她的眉,轻捧她的脸,拂过她的下颌,停落在她的脖颈,在她的衣襟前凝下,随着胸前的衣沿,移到腰间的锦带结合处。
他正待解开腰带时,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的大手,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用近乎乞求的目光,“你轻点……”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这样的凉,落在他的手掌心,让他觉得心疼。他俯下身子,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顺娘,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慕容恒小心移开她的手,“顺娘,今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明早内务府的宫人会来取元帕,这元帕是要搁到内务府存档的,有了元帕他们才会承认你是我慕容恒的妻子……”
她嫁给了他,是他的妻,他有权力这么做。
她不再抗拒,而是闭阖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世、今生的jiāo融,在这一刻,让她无法再想更多。
慕容恒褪去衣袍,只余亵裤,爬上了牙床。
就在他脱衣的功夫,小安子进了新房,垂放下层层纱帐,也放下了牙床的床帐、床纱。
温彩闭着眼睛,面朝里侧躺着,心头越来越乱,越来越无法理清。
“顺娘……”他悠悠轻呼,用手握住她的肩。
目光再度相接,他的眸里蓄着跳动的火苗,她却是难掩的惊慌,他微微笑了一下,赛过世间所有的绝\色,她的心里、她的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前世唯他一人,今生也只他一人。
他深情地吻上她的额头,点点轻移,吻她的眉、她的眼,再慢慢地移到她的唇,含住她的唇,初是浅尝,再是深吻,
她淡去了冰冷,也褪去了惧意,所以的热情早已被他点燃。
唇瓣被火热的激情所侵袭,忘我的深吻带着强攻硬夺的霸道,其间又深含着溪流般的缠绵与温存,热情如火焰,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在慌乱中,她不由自己地抱紧了他的腰身,像一只饥渴的小狼寻找着rǔ汁,贪恋地吻上他的感觉,这样的温柔,如此的热情,令她无法回拒,两唇相碰,莫名地停留,神奇地纠缠。
她一点点释去了理智,甘愿沉沦,被他吻得很舒服,就像他的唇与舌,都有着奇异的魅力,可以让她忘其所有。
“顺娘,这会是世间最美的感觉,你要学会享受这种美。”他温柔的倾诉,明知此刻的她早已经辩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他还是想说。
她在心里暗骂:美,是他的认为。没有女子会在第一次认为舒服,那种痛就是用鞭子在抽打一般。
只是,她无法回拒。
他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这样的痴,这样的烈,两个脑袋像是缠颈的白天鹅,无法分离,深深贴合。仿佛彼此身边的人,都是一个虚幻的身影,那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