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大皇子,我……我……”
“别急,只要你们想,今晚的青衣你们可以尽享。本王最是大方,也赏你一枚。”
大皇子嘴角噙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笑容。
温玄大喝一声:“禀姑姑,在下愿意与她对演。”
妖艳女人扬臂一挥,指了一旁的小榻,做出一副“有请”之意,“祝公子今晚玩得尽xìng,有请!”
天字一号雅间内,温彩低呼一声“温玄”,他在人前扮着文弱书生的样儿,竟也跑到这个地方来。
慕容恒骂了句“蠢货!”
不等温彩回过神来,便见又有两名男子陆续步入大厅,这两人虽也是
一袭华衣锦袍,脸上却戴了一张面具。
他们要行坏事,可遮了自己的容貌,偏温玄不晓这里的规矩,就那样露着一双还算清秀的脸跑进去。
蠢!的确是蠢!
温玄这样说,不是让周围的看客都知道他今晚做了什么,就差扯着嗓子喊“与那青衣对演的是城南温家的温玄!”
他还未娶妻,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周家人看不起。
想到周家,温彩立时想到这里幕后大东家是大皇子,大皇子是知道温玄干的这种事,怕是周家也知道,反正他娶的是周家庶女,人家根本就没拿他当一盘菜。
这大厅周围的二层楼雅间可都是供人观赏、亵/玩的。
妖艳女子一把将华婷推给了温玄,打了一年手式,立时又有一名女子出现,身上只着了绣花抹胸,身上只裹了条湿透的透明纱裙,头发湿漉,这不是冷晓还是谁?“这位是我们赏春坞新来的青衣,原是京城名门大族的大小姐,身份娇贵。这些都不是最新鲜的,最新鲜的是此女是天残之人。”
楼下有男人大声喝问:“姑姑,什么是天残之人?”
“我们这里上演的是什么戏?各位想来也知道,她下/面和寻常女子不同,非正常女子,若与她行起鱼/水/之欢竟会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娇艳女子微眯着头,一副陶醉不已的样子,“因她入槛前身份特殊,故而需得有功名之人、手握权势者方可有机会。她是不会在这大厅里表演的,她是今晚的挂牌姑娘。”
冷晓张了张嘴,浑身微颤,想说什么,却发不出音,只又羞又怒地看着地字一号方向,她知道大皇子在那儿,她恨透了大皇子。
她冷晓可是五皇子的嫡妻,可大皇子色/胆包天,连她也敢碰,他碰了不说,还把她弄到这里来。
“起价三千两黄金,还照老规矩,价高者得,可供当场验货。”
又有男子大声问道:“她如何不同。”
妖艳女子盈盈笑道:“自然是她的下面与正常女子不同,虽有残缺,却别有滋味。”
温彩用心地回味前世的冷昭,也没什么不同,蓦然之间她突地忆起来,冷昭前世时并没有替五皇子育下一男半女。又立时忆起青莺在前世可是天生的石女,而今生青莺除了那地方多了一层皮,别无旁的异样。
冷家当时采指尖血给冷晓易命,难不成是冷晓与青莺换命了。
所以,青莺变回了正常女人。
而冷晓成了那个残女。
一定是这样,否则解释不通今世冷晓与五皇子一成亲,她就失宠,而五皇子再不踏入她房门的事。
五皇子也是骄傲之人,对自己娶了一个天残女怎会没有怨言,他怨的不会是皇帝,因为这段亲事是冷淑妃和冷家促成的。
温彩回眸望着一边的慕容恒,他坐在桌前品茶。
慕容恒不紧不慢地道:“她是半个月前来这儿的,点她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已经认出她的身份,可想着软香楼后台强硬,也不点破。听瑞王世子说,她……似乎真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