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群就立马翻脸,与何氏、温墨站在一处,逼他jiāo出地契、房契,而理由又是何等的荒诞,竟是因他是“罪臣”。
见温彩进来,温子群的眸光一闪,急切地道:“彩儿,快与你大哥说说,让他把地契、房契jiāo给我。周家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杀的可是周世子……”
“父亲,你还配做我们的父亲
?”温彩摇头,满眸的失望,仿佛面对的不是长辈,而而是不争气的晚辈,“有声声说自己儿子是杀人凶手的父亲么?大哥是无辜的,大理寺都未开罪定案,你就迫不及待的这样对待大哥,父亲,你真的有拿大哥当你的儿子?”
温彩缓步轻移,在梁氏身边的贵妃椅落座,面上掠过心痛,“父亲,哥哥遇到了一个坎,你就迫不及待地逼他jiāo出地契、房契,要是他真jiāo出来,他日还能还回来吗?”
在她和温青的记忆里,温子群给予他们的父爱,连给温墨、温彤的一半都没有。父亲这个词,对于他们兄妹来说就是称呼,甚至远不如汪管家给予他们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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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推荐朋友云静风渺的新书《嫡后策,狂后三嫁》,文号:1053462,简介:世人皆知,端王妃冷峻,狂傲,连王爷都开始……惧内!且看冷王狂后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第232章 夺家产
温子群道:“你不相信我?我可是为了你们好,万一周家追究,朝廷是会收没家产的。”
“哥哥没有做错事,朝廷为什么要收没家产?这不过是父亲与他们找出来逼迫哥哥的藉口。”
在温青得势的时候,温子群表现出几分慈父的形象。
这才多久,温子群就露出无情的一面。以摧枯拉巧之势,在瞬间瓦碎了他在温青兄妹心中的形象,将最后的留恋也一扫而空。
温彩又忆起记事以来的点滴,想到母亲的含恨而终,一个对结发妻子如此冷酷的人,一个对儿女可以薄情如斯的人,他的骨子里应该是自私的、势力的,他权衡利弊,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得失,而不是别人的感受玛。
温彩咬了咬唇,眸光犀厉地迎视着温子群与何氏母子,“今儿,我温彩就把话摞下,我温彩的一生,娘家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哥哥、嫂嫂的家。无论我哥哥嫂嫂他日是权势不凡还是寻常百姓,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如果你们今天逼我离开镇远候府,我只有两个字回赠:休想!”
她不强势,就要面对他们的纠缠澉。
她索xìng做得果决些,让他们认为她不好欺负。
何氏起身,指着温青,厉声道:“这么说,今儿你是不会jiāo出地契、房契了?”
“小太太,我是绝不会jiāo出来的,那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
何氏转指着温彩,温彩看着她的手,恨不能立时将其剁掉,“我不会去城南温府出阁,我再说一遍,我的家只有一个,就是有哥哥、嫂嫂的家。城南温家是我的亲戚,女子出阁都应与亲人在一起,而不是在亲戚家。”
温子群咆哮起来:“你这个不孝女,你……竟然说我是你的亲戚,不是你的亲人?”
“你这样逼迫哥哥、逼迫我,是父亲该做的么?”
说是亲戚,这还是看在大家都姓温的份上。
温彩郁闷了,她怎么遇上这样的父亲。
以前觉得徐家人不可理喻,现在看着面前的温子群父子,更是无法理解。
温子群一张涨成了猪肝色。
梁氏柔缓如初,仿佛并没有动怒,“翁爹,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其实你也相信玉堂是无辜的,可你实在是嫉妒夫君拥有的一切,他年纪轻轻就凭自己的本事挣来镇远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