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卓世绩打理的马场来做生意,上回就有人借马场来玩赛马,杜鹃二百两银子就给租出去一天,没气得卓世绩跳。
此刻,温彩正在莲清池里泡香汤。
洗浴之后,双双照着以前的样子给她按摩做养护克。
冬葵、青莺几个,泡得昏昏yù睡。
青莺早前最怕与她们一处泡香汤,而今也不怕了,泡起来比谁都陶醉。
温彩在莲清池睡了一觉醒来,方不紧不慢地回到怡然阁。
彼时杜鹃携了账簿,冬葵拿了算盘,噼噼啪啪一阵拨弄,将这两月的账都细细地兑了一遍,“回郡主,自你离开后,共盈利一百二十五万八千三百七十两银子又五百钱。”
真真是日进斗金。
温彩懒懒地道:“还得与贵人分三成红利。”
又扭头问杜鹃:“各处的月例、赏红都发下去了?”
不待杜鹃发话,冬葵道:“郡主,账上记了,除了月例、赏红以外的纯利润,其中以花房盈利最高,光是花房一处就有近五十万两银子的红利,其次是百味居和迎宾楼,然后跑马场、藏书阁次之……”
杜鹃道:“姓卓的来后,又新立了一些规矩,藏书阁也要jiāo利银,那边去看书、吃茶的人多,阅书室里每次去得晚连座儿都没有,如今连院子里也摆了桌案木杌,全都是看书的人。现下卖的茶水也越来越多。还有抄书室那边也不错,有抄书的,也有买书的,那边新开了一间售书室,可在那边预订要什么书,有了就派人通晓。”
收购进来许花一百文,再卖出去许就是二百文,如此那边竟也能赚钱,管事婆子与底下的人摸出了门道,赚的钱也跟着多了。
杜鹃又道:“新街也建好了三成,刚建好便有人前来租赁行商,有想开客栈的,还有想开酒楼的,更有的想要买几间铺面……”
温彩想了片刻,“你与卓先生、董管事商议一下,定个章程再禀我。”
“是。”
楼下的青莺与红燕全身戒备、侧耳聆听。
不待红燕开口,青莺倏地一身出了院门,在四下里一转,对着夜空大喝:“我家郡主在此养病,谁要打扰我家郡主,在下手里的兵器可不是吃素的。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待着,在四处乱走作甚?小心被人当了小贼。”
“田大爷,这处院子听说是玉郡主长期住下的。”
说话的是顺王府的侍卫。
他想近怡然阁,可人还没进去,就被里头的女侍卫给发现了。
其中有一个脾气急燥,是个不好惹的。
田耀祖微眯着双眼,“是不是她呢?”
“听说玉郡主自用心血救雍郡王一命之后,身子大不如前,在镇远候府将养了许多也未见康复。镇远候听了太医的话,这才花重金替玉郡主租了此处给她休养。”
田耀祖冷声道:“我怎听说,这院子是从今年三月就对外租出去的呢。”
“三月初,玉郡主返京途经此处喜欢上这里,原想住几日就走,这不回京后又生了意外,如今在此养病。”
到底是不是她呢?
从种种迹象表明,很可能是她。
可没见着人,田耀祖还做不了决定。
如果是她,那么她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这一回,顺王志在必得。
青莺围着怡然阁转了一圈,见四下无动静,警惕的心放松下来。红燕笑了两声,“你每次能别闹这么大动静么?”
“刚才周围明明有人,可待我们出来时又没了。”
青莺想骂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处闲逛个甚?现下这园子里不仅有早前的巡逻护园,还有慕容恒送来的侍卫,虽然人不多,却足够维护这里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