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把你大姐气的,你就不能消停点,好好地过过日子?”
徐兰芝冷哼一声,啐了一口,“自个儿没本事,倒怪到我头上,我瞧着大姐夫那等身份,早晚是要添屋里人的,你索xìng让他娶我做平妻……”
徐氏手里捧着鸡汤,“砰啷”一声就飞了过来。徐兰芝一闪,鸡汤就砸在了窗上,顿时汤汁四撒,碗也撞了个粉碎。
“不知廉耻的东西,你不要脸。”
徐兰芝转过身来,“我不要脸,那你呢?你嫌贫爱富,原与表哥订了亲,却因为大姐夫是将军又颇有家资,你就把表哥甩了,也活该表哥拿了这事要胁你……”
麻嬷嬷听得双眼发光,她跟着徐氏出来,原要打听一些事,竟还有这么一桩事。
难怪亏空了那么多银子,这回好了,她要回镇远候府也能请功了,怕是徐氏要回去更难了。她先应付着,说不准玉郡主一高兴,又赏她一些银钱,这回出来便给了一千两银子让服侍徐氏月子。只要再熬几日,这月子就该满了。
徐宜人回过神来,忙赔脸笑道:“嬷嬷别听三小姐瞎说,兰贞早前与我娘家侄儿议过亲,可后来不是将军把她许给候爷了么。”
麻嬷嬷故作相信的道:“未成亲前,哪对男女没与旁人议过亲,又没订亲,作不得数。”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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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十,皇帝下旨,立三皇子慕容恪为太子,举国欢庆,并在京五品官员、地方二品大吏之女中遴选太子妃、良娣。
消息传出,整个京城再度沸腾。
温彩将养了好些日子,如今才有了些血色,许是失血过多,近来头昏眼花,浑身乏力。
她懒懒地依在榻上,冬葵正在说自己拟定的店铺打理计划,将城南的布庄迁到城西去,再把城北的杂铺移到城南……
青莺道:“郡主,大老爷来了。”
“我身子乏着呢,一直在吃yào,你告诉他,有事找候爷商议,我现在见风就倒。”
何氏紧跟在后头,“哎哟”了一声,少有的和暖,“郡主养着,我们就在花厅坐坐。”
温彩扮作一副病弱的声音,“让丫头们给大老爷奉茶。”
温子群知青莺、红燕是从宫里出来的,他一直猜想这二人是皇帝赏给温彩的。让她们留在温彩身边,那目的只有一个:保护温彩。他着实太后知后觉,这么天大的异样,早前竟没瞧出来。
汪婶子进了屋,与温子群、何氏请了安,隔着珠帘道:“郡主,汪管家请了算命先生选了黄道吉日,四月十五就是个好日子,适合搬迁。安然阁、漱玉阁都装修好了。郡主要不要去瞧瞧,若是哪里不满意,再修改添补。”
“冬葵回头去瞧瞧,和以前比,差不多就成。”
“是。”
汪婶子又道,“上午的时候,雍郡王府送了个厨娘来服侍郡主,郡主瞧着是留在你院里的小厨房,还是让她去大厨房。”
“既是我的人,就住我院里,每日打理我的一日三餐就好。”
“是。”
“今儿晌午,郡主想吃什么?”
“做清淡爽口些的。”
何氏直听得着急,生怕汪婶子没完没了禀事。
汪婶子问完了,领了两个粗使丫头离去。
何氏盯着温子群,拼命给他使眼色,温子群一时开不了口,何氏抬脚轻踩。
“顺娘啊。”温子群唤了一声,自作知晓了实情,他觉得这rǔ字怎么好听,就跟呼皇帝“万岁”一样的亲切,“那个……你四姐姐阿彤那儿……她好歹也是嫡女,你小娘的意思,想把她接回来。”
温彤是与人为妾的,可不是妻。
温彩早前与冷昭和离,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