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么?”
“不就是两朵,有什么大不了。”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一袭粉色的春裳,眉眼倒还生得美丽,可那样子一脸楚楚怜人,虽未求助,可让人一看就生气。
徐兰芝越发气恼,“你马上向她们道歉,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冬葵看到了院子外头走来的身影,而徐兰芝却背对着院门,她厉声道:“快道歉!”
“明明是她们不对,我为甚要道歉?”
徐兰芝动作之迅,“啪——”的一声打在冬葵脸颊上。
温彩一进来就看到这幕,“徐三小姐好大的威风!”
“彩彩!”徐兰芝惊呼出口。
温彩一把将冬葵护在身后,扬手就是两耳光,打得狠,一为前世时徐兰芝的狠dú,二为徐兰芝的不知好歹。早前她视徐兰芝为朋友,后来徐兰芝故意让春草传话,以为是无意,后来方明白是故意为之,有了双双前世的记忆后,温彩更加确定那是徐兰芝的步步谋划。
徐兰芝张大嘴巴:温彩打她!温彩竟为了护一个丫头来打她!
春草就是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瞧错了眼。
温彩厉声道:“冬葵是我的侍女,我与她名为主仆,一路走来早已情同姐妹。连我都不曾说重话训斥,你倒敢打人。”
冬葵泪光盈动,她好感动,小姐待她真好,眼泪滑落。
温彩扫了一眼,“徐兰芝,你打她便是打我。谁要欺负我身边的人,打我身边人一耳光,我就回她两耳光!”她扬了扬头。
徐兰芝气得一张脸煞白,当她是好欺负的么,以前因为她受的闲气还少,扬手就要打,不想却被一个陌生的女子捏住了手碗,她的力气已经是够大的,可这青衣女子竟比她的力气还大了许多,她运足的全力,被青衣女子轻而易举地按下。
青莺冷声道:“你敢对我小姐不敬,可别怪不客气。你叫徐兰芝,是不是?你觉得你的力道能打得过我么?我想,就算有三个徐兰芝,也未必能胜我吧?”
这女子是谁?为甚她的武功如此厉害?温彩出去一趟,身边就有两个这般厉害的女子相护。
温彩关切地问冬葵:“不疼吧?都留指印了,回头抹些yào膏,可别明儿就瘀青了。”
“小姐,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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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还没事,你都疼得哭了呢。到底怎么回事?”
她用眼睃着冬葵与青莺。
青莺道:“我们一进安然阁,冬葵说要拾掇屋子,让小厮们把花放在了花厅的桌案上,拧了小姐和她的箱子上楼拾掇。属下便收拾我和燕姐姐住的厢房。没多久,就见到这二位姑娘进来,我只当是上头派来帮忙打扫的丫头也没留意。”
徐兰芝气得吐血,她怎能这样说,这是她的朋友,居然说萧家二位小姐是打扫丫头,这分明就是折辱人。
萧八小姐看着自己的打扮,厉声道:“你们……我们哪里像丫头?”
青莺不屑一顿地冷声道:“二位衣着只有大丫头才穿的茧绸,不是丫头是什么?便是我和冬葵身上穿的衣料也不比你们差。”
这是奇耻大辱!分明是瞧不起萧家。
青莺继续道:“没过多久,我就听冬葵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待我出来时,看到这二位姑娘摘了两朵双喜临门的花儿戴。这花儿珍贵,一盆就值一千两银子,是小姐特意花了高价买来孝敬温府两房长辈的。”
温彩与徐兰芝已经闹僵了,再也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情意。只是,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哪里对不住徐兰芝,也至她如此残忍。梦里,徐兰芝明知她与冷晓不和,还与冷晓联手害她。
面对现实,点滴都与梦里情形相似。人待她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