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对吧?”
徐兰芝翻了个白眼,真想一把掐死温彩。
因为她醉后做的事,徐太太没少训她。
哪有未出阁的女儿家就给人保媒说亲的。
徐兰芝道:“我娘与义母说过了,等有了消息就回翡小姐。”
温翡嗫嚅着道:“上回,是我喝醉了……这个当不得真的……”
徐兰芝一脸凝重,“怎不能当真,都和义母说好了,不过听说铁骑军、飞骑军要解散了,各营的人都要回卫军所,怕是我大姐夫也要上任北路军都督一职……”
这样一来,手头看似有兵权,却不能任意调动兵马,唯有皇帝能调遣兵力。但,这样一来,温青也会闲下来,至少不如早前那般忙碌。
徐兰芝轻叹一声,“阿翡,让你离开京城你也乐意么?那些武官可比不得任副尉,任副尉所在的卫军所离京城就不远呢,他虽看似离开京城,但两个时辰就能回来。”
徐翠打小与徐翡感情好,轻声道:“芝小姐,要不你跟你义母说说,就寻个京城附近卫军所的武官如何?”
温彩笑了一下,“急什么呢?过些日子就是秋狩,到时候我问问七公主,她在京城认识的人多,寻个文官小吏也行。”她又给了徐翡安慰的眼神。
徐兰芝揶揄道:“温红娘,以后叫她温红娘啊!”
温彩翻了个白眼,“可别乱叫,我的名声已经够臭了,再多一个温红娘我成什么了。”
徐兰芝笑着“开个玩笑嘛,反正都是自家人,说说有什么不好的。”她敛住笑意,“我是相信彩彩的,她一旦帮忙,就有眉目,阿翡得先谢谢彩彩,嘿嘿,她可是镇远候府的大功臣呢,哈哈……”
徐兰芝一出口,就听教引嬷嬷在一侧咳嗽,这个宫里出来的嬷嬷,被徐氏选成了徐兰芝的教引嬷嬷,整日对徐兰芝的言行举止挑三拣四。
她顿时有些丧气,垂下头来。败温彩所赐,温彩说错话、行事欠妥,徐氏与徐太太都一古脑儿地记到徐兰芝名下。现在徐氏一心想给徐兰芝结门好亲事,便挑了个嬷嬷来教导徐兰芝。
徐兰芝又多了一顶紧箍咒,她若听便好,若是不听,教引嬷嬷就找徐氏母女告状,少不得又惹得她们对她好一番说教。她比以前更怨恨温彩了,温彩占据了温青的整颗心不说,还让她少了许多的自由,整日困在这府邸里,如同坐牢一般。
温绿只当是徐兰芝怕了嬷嬷。
温翠岔开话儿道:“过几日你们真要去秋狩,听说很热闹的。”
温彩道:“听哥哥说,这次只有七天,往年都是半年月呢。原是准备九月就秋狩的,结果圣躬欠安,就延到十月二十了,时间也减少到七天。”
温绿接过话,“四姐姐也要去呢,母亲特意给她做了好几身新裳。”
这种事,温绿和温翠也只能想想,是轮不到她们俩的。
就连温青同意带温彤去,也是大老爷开了口,温青这才答应的。
温彩与徐兰芝一早就猜到温彤的真实用意,相视一笑,带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人多热闹,七嘴八舌地说话儿。
一阵嬉笑从镇远候府北边传来,隐约还有乐声,温绿一怔,“这府里有人办喜事?”
徐兰芝指着温彩,“她身边的丫头忍冬要配人了,许的是汪管家独子汪大宝。十月十六的婚期,今、明两天都在添妆,我院里的丫头都去瞧热闹了。”
温彩一扭
头,就见安然阁一个粗使丫头上来,回话道:“小姐,我们院里明儿一早再去添妆,正商量着给忍冬姐姐添什么好呢。”
温彩笑着,指着她道:“添得好些,忍冬配了人,是要到夫人跟前服侍的。”
丫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