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问:“你大张旗鼓地打赏上下,还出手就给你哥十八万两银子,你是怎么与他们说的。”
原是为这事么?
奇怪,这么快他就知道她给温青银子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你哥之前到我府里来了,他很高兴,请我喝酒,说要感谢我帮忙做了一笔大生意,让府里赚了一笔钱。”
温彩凝眉,“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对他说,他有一个好妹妹,早前在老家省吃俭用,挣来的五家铺子全给了他,我还说,我很羡慕他,有一个能干又疼他的妹妹。”
“你知道我们骗他,说只挣了二十万两银子的事?”
他点头。
温彩吐了口气,“不是我们要瞒他,实在是,他们猜二十万两时,我嫂嫂都惊得软坐在贵妃椅上,你说,要是我再多说,万一被她吓出好歹可怎么好。这有时候钱太多,是会把人吓着的。”
他心下觉得好笑,正色道:“你说,如果你哥明儿一早发现你辛苦挣来的银票被他弄丢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不会吧!”温彩觉得不可能,就算他哥是大男人不问银钱花使的事,这十八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慕容恒一转身,道:“好,那等明儿你哥急出病来,你再来找我。”
温彩伸手一扯,“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我给你送银票来的。”
慕容恒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你仔细瞧瞧,可是今儿黄昏你给你哥的十八万两银票。你哥哥他还没把银票捂热就丢了,还好是丢在了我府里,被二安子给捡到了,还以为是本王的银票呢,这不,本王一瞧是他的,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
温彩细细地瞧了一遍,确实是温青的。
待她回过神来时,慕容恒已经离开了。
不成啊,她的银票得放几个地方藏起来,只有这样才是最妥当的,藏在哪儿好呢?
荞麦枕头里,她的枕头都套了枕套,每次拆洗都是拆枕头的,而且她要是换了枕头会睡不安稳,这个习惯安然阁上下都知道。
温彩又从暗格里取了三十万两银票,小心地藏到了枕头里。
又取了三十万两银票,藏到衣橱内,刚藏进去,又觉得衣橱是最不安全的,因为大丫头、一等丫头和麻嬷嬷都常进出她的闺阁,还经常开她的衣橱,最后想了一阵,索xìng取了最大面额的两张银票统共二十万两裹成小筒藏到自己胸前的特制项链掉坠内,正好也挤得满满当当,再多一点搁不下,少一点又空dàng,与她心爱的印鉴放在了一处。
一切弄好了,温彩才回到榻上歇下。
许是夜里折腾得太久,次日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正在梳洗,就见杜鹃进来,哭丧着脸道:“小姐,候爷跟夫人好像吵架了。夫人今儿早上起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候爷也不知去哪儿了,听说天未亮就出门了呢。”
温彩立时想到银票的事,转身打开自己的妆盒,把银票带上就往桂堂去。
麻嬷嬷茫然,“杜鹃,你跟小姐说什么了?”
杜鹃道:“我就说候爷和夫人好像吵架了……”
两个粗使丫头像猎人追兔一般紧追其后。
☆、第124-126章 丢钱风波
温彩披着一头如瀑似缎的长发,一袭素雅的衣袍,今日瞧起来更显清丽可人。
内院的看门丫头唤声“小姐”。
“夫人和候爷呢?”
“候爷一早就出门了,夫人还在偏厅,徐太太正劝着。”
温彩径直而入,徐氏还在那儿抹泪儿:“他说把银票丢了,我可不信,他又不是那种丢银票的人,北疆边城的孙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