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塞给温翠,“给自己买些需要的,等添
tang妆的时候,我再回温府瞧你。”
温翠的嘴蠕动了一下,眼里含着泪,“六妹妹,以前……我那样待你……”
温彩在温府住的那几月,温翠和温蓝没少讥讽温彩,有时候还故意给温彩使些绊子。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这不是想着你以后顺顺遂遂寻个好人家吗,我听嫂嫂说过,这任副尉不错。”温彩笑了一下,“说真的,三姐姐刚来候府那些天,好几天,我都想冲过去骂你,你说你,你一直都小官小姐,换了个地儿,怎就折腾起丫头们来。还好,你后来就改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没的让人小瞧你,一个人要荣宠时不骄,逆境时不弃,这才是人的本份,这也是祖母教我的做人道理。”
若以前,温彩这样说,温翠便会立马反击。
可今儿,温翠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再也不会了,六妹妹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给六妹妹做了两身小衣,是粉色和嫩黄色,一会儿我让丫头送来。”
“你说我就收,谁让你的女红比我好。”
温翠又道:“芝妹妹,我给你绣了两张帕子。”
徐兰芝问道:“是绣的兰芝草吗?”
“是呢。”
“是浅蓝色的?”
“是。”
徐兰芝道:“我也收了。”
温翠笑了起来。
身后的侍女手里捧着几块衣料,有粉色的、玫红的,还有紫色的、翠绿的和橙黄的,花色都很亮丽。
一看,就知道是徐氏给温翠的嫁妆衣料。
温翠立在一边看了会儿徐兰芝跟温彩shè箭,闲聊了几句,方才回到她住的小院。
夜里,温彩试了温翠给做的小衣,很合身,虽是素色的,可衣襟上绣的缠枝花边很好看,虽素却不失淡雅。
杜鹃道:“近来,这三小姐行事倒越发得体了。”
忍冬接过话道:“奴婢听人说是卫nǎinǎi私下训骂过她一回,她这才改了。”
徐家三姐妹都是心思单纯的人,却各有xìng子,徐氏沉稳,徐兰香泼辣,一张伶嘴了得,徐兰贞活泼可爱。
杜鹃忆起今儿丫头送小衣过来,低声对她道:“三小姐说,叫六小姐近来别出门,就乖乖待在府里。”
杜鹃问道:“这是何道理?”
丫头为难了一阵,经不得杜鹃追问,方道:“外头都在传六小姐和冷候爷和离的事,说什么难听的都有。三小姐担心,六小姐听了那些难听话会受不了。你们是服侍六小姐的,最近就劝着六小姐不要出门,等过了这阵,自然就好了。”
温彩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蛋,“杜鹃,我近来的皮肤是不是变好了。”
“是。”
“看来那凝露好使,明儿再上街买一瓶。”
“小姐吩咐一声,奴婢去给你买。”杜鹃也不想让温彩出去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岔开话题道,“听说三小姐的婚事订下来了,今儿就与任副尉jiāo换了庚帖,过几日合了八字就会上门商议婚期,三小姐的心情不错。听她的丫头说,这两日就准备要回温府。”
温彩没有接话,只歪着脑袋审视镜子里的自己。“三姐姐要回温府,我陪她过去瞧瞧。”
“我看六小姐还是安心待在府里。”
温彩扭头,轻哼了一声,“店铺里的生意,你都瞧过了?”
“都好着呢,小姐要瞧账簿,明儿我就去取。”
“忍冬学得如何了?”
“会看账簿了,也会打算盘。”
近来,温彩也教了徐氏。
徐氏虽不愿意看账簿,可为了她的子孙,到底是肯用心学了,如今也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