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悰这话不仅是要自己冷静的选择,更是告诉冷昭,他比自己虚长几岁,更应懂得世事轻重缓急,萧彩云不过是萧家与刘家联姻失败的一枚弃子,没有任何的价值,仅仅是冷昭心上的女子。
冷昭问:“你想怎么安顿你心爱的女子?”
慕容悰对外头侍立的人道:“来人,备酒宴,今儿本王要与平远候痛快的畅饮几杯。”
不过一刻钟时辰,安王府下人便预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表兄弟二人相对而坐,服侍的太监斟了酒,各怀心事,慕容悰为储君之位近乎痴迷,而冷昭则对萧彩云痴迷如此。
慕容悰不紧不慢地道:“像我们这样的尊贵身份,三妻四妾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把心爱的女子推得越高,她被人伤害的可能越大。既是这样,就理智地选择,一面护好她,只给她贵妾的名分,一面做最有利自己的事……”
他亦有心爱的女子,却只给她贵妾的名分,冷昭不懂,若换作是他,就给她了尊贵的名分,让她自己最尊贵的身份。
冷昭为甚只给温彩平妻位,便是想让萧彩云做这嫡妻。
只有萧彩云做嫡妻,她才不会被其他女人刁难、伤害。
冷昭道:“我无法赞同你的选择,若换成是我,便给心爱女子嫡妻名分。”
慕容悰勾唇一笑,不同的人,对于同样的事会有不同的态度。他虽有喜欢的女人,但却将天下、帝位放在首位。
但冷昭不同,在他看来,心爱的女人才是第一。
慕容悰取片猪耳,慢慢的咀嚼,饮了一盏酒,道:“你想坚持让温氏为平妻,温玉堂他会应么?外祖母会应么?”
现在温彩可不仅是温府的嫡出小姐,她还有一个
手握二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兄长,温子群许不在乎温彩,可温青却极其看重这个妹妹的。
冷昭想到此事就头疼,他最大的失策就是娶了温彩。在慕容悰的面前,他更像是个弟弟,
“就算不能让彩云为嫡妻,我也要彩云为平妻,温氏想做嫡妻,就必须同意我把彩云娶进门,否则,她休想入冷氏族谱。”
“你若纳她为贵妾,外祖母未必会应……”
“我管她作甚?我一出生,就是因她的话,被她弃到乡下庄子里,她眼里没我,现在却想管我的事,大不了,我便学了温玉堂,置府另住。”
慕容悰看着面前这个孩子气的人,摇了摇头,“你的情况能与温玉堂比么?他是自小就没与父亲住在一处,再则他父亲有妻妾数人,又有子女若干,原就另有府邸的,这镇远候府可是皇上所赐,就凭这一点,就没人敢非议。在礼节上,温玉堂被封之后,给他父亲、叔父等人送了厚礼,便是对他的庶出弟妹们,也是尽到礼数的,你可在外头听到有他半句闲话?
在军中,上下众人谁不说温玉堂是个重情重义又守信诺的人,官拜正二品铁骑大将军,不违诺言,依旧娶了徐将军的遗女为妻,尊徐将军之妻如母,照顾妻妹、妹夫……
有一句话,我若说了,也不怕你生气。大表哥,在为人行事上,你不及温玉堂,温玉堂此人看着鲁莽,其实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听见夸温玉堂的人不少,今儿却特别新鲜,冷昭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冷笑,更是讥讽,,神色里蓄满了鄙夷。
想到今日温青给他下春yào的事,冷昭就满是不屑,这是有智慧的人能干出来的?真不知道慕容悰这是什么眼光,居然说温青那个莽夫比他强,强哪里了,他可没瞧出来了,行事易冲动,还喜欢咋咋呼呼,xìng子急燥,要不是他运气好,打仗还算英勇,几年前与启丹人的jiāo战许多大将战死沙场,哪里轮得上他当大将军。
慕容悰道:“你别不服,在定国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