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少的。”
“哈哈哈哈,哥哥说的对!那咱们现在就把她送去桂翠坊吧。”
“不急,弟弟,你看看她的小脸蛋,啧啧,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哥哥我还没见过呢……不如,你我二人,先乐呵乐呵?”
“哥哥诶,你这老毛病怎么还不改,上次吴妈妈打你那些板子你忘啦?先扛回去吧。”
“……哎,好吧。”
两人猥琐的看了一圈,确认附近没人,那个哥哥直接把李雅柔往肩上一抗,还顺手楷了两把油,与弟弟有说有笑大摇大摆的便往胡同深处走去。
李雅柔再醒来的时候,便正正对上一张浓妆艳抹却全是褶子的老脸。
“你,你是谁?这是哪儿?”李雅柔刚想坐起,忽然发现身上被换成了粗布衣衫,“这是……”
“哼,晦气!”那老脸的主人吴妈妈嫌弃的唾了李雅柔一脸,“长的标志有什么用,肚子上那么难看的两道疤不说,竟然不能侍候男人,废物,亏得老娘二两银子买了你,这般无用!”
“什么?”李雅柔还是不太明白,但她听懂了一句,“你要银子?放了我,我给你大把的银子!”
吴妈妈哼笑一声:“你身上可是半块铜钱都没有,还给我银子。从今天开始,你去给老娘洗衣服,挑水,什么时候赚够了钱,再和老娘说放不放你走的事儿!”
“你让我洗衣服挑水?”李雅柔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妈妈,“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我买来的姑娘翠香。”吴妈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吩咐了两个人好好看住她,便扭头走了。
当天晚上,李雅柔才知道自己被三两银子卖到了什么地方。
两个守门的小伙计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聊天:“东阁的欣姑娘叫的最好听。”
“拉倒吧,我喜欢南边的宛姑娘,哎哟那个婉转,啧啧。”
“你懂个屁!欣姑娘叫的特别有韵律!”
“呸吧,有个屁!”
李雅柔拉紧身上那床破被子,努力把自己藏起来,在一片“嗯嗯啊啊”声中一夜未眠。
第二日,便被赶到了井边,告知要她洗一大盆衣服。
再看那些衣服,全是些透明的纱制,甚至还有肚兜小衣亵裤这样的贴身衣物,李雅柔脸都红了,一脚踢翻那盆:“让本宫给这些jì nǚ洗衣服?休想!”
于是遭到了一顿dú打。
两天后,伤还未好的李雅柔,又被拎到井边,还是要洗那一大盆各种异味的衣衫。
背上的鞭伤还隐隐作痛,李雅柔这次却也不敢多话,只强忍着眼泪洗完了一盆衣服,却因为洗的太晚,回来的半路碰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客人,那客人看到她后眼睛一亮,扔给吴妈妈一块碎银子后便直接把她抱到了屋里,竟然一直折腾到天亮……
那日之后,吴妈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每天都撵着李雅柔去接客,不去?又是一顿dú打,打完还要去洗衣服。
绝望的李雅柔忽然又想起一个好主意,反正坊里到处都是点心,各种吃的,李雅柔一有机会就拼命吃,各种能吃的她都不放弃,终于把自己吃成一个大胖子,大岭以胖为丑,再没有男人愿意光顾她,吴妈妈却不愿意了,连续三十天每天只许她喝一碗粥,痛苦的减到原来身材后,李雅柔又被赶鸭子上架的出去接客,却因为伤了身体越来越瘦,被抱怨没有手感,以至于只能接些最低等而且有特殊嗜好的变态客人……
十二年后的冬天,湘帝退位做了太上皇,新皇轩帝登基,百姓们欢饮鼓舞奔走相告,谁也没注意一个垂垂将死的老妪倚在桂翠坊后门的小窗户边,嘴里还在大不敬的嘟囔着:“什么新皇什么少年天才,还不是好几次差点儿被本宫弄死;什么太后什么太上皇最宠爱的贵妃,也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