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道:“镇元大仙美名,如雷贯耳,早有拜访之意,奈何未得机缘。大仙不必客气,称我昊天即可,断不可再在恩人恩人的。”
镇元子又问道:“大圣贤弟,你不是已成为斗战胜佛了?如何还这副打扮,连副行头也没有。”
悟空一听连连摆手摇头,叹了口气,道:“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徒增烦扰。”
昊天道:“镇元大仙心性至纯,也不必隐瞒,让他知道也好。”
镇元大仙也道:“悟空,为我兄弟,有话,但讲无妨。”
悟空苦笑道:“只是此事过于离奇,说了你也不会信。”
镇园子道:“他人之言我或许不信,贤弟说的,我怎会不信呢!但说无妨。”
悟空道:“既如此,我便说与仁兄。你可知道当年在灵鹫峰大雄宝殿上,被悟空一棍子打死了六耳猕猴?”
镇元子笑到:“这有何稀奇,世人皆知嘛。“
我悟空苦笑道:“那被打死的,不是六耳猕猴,恰恰是我。你的贤弟呀!”
镇元子惊讶道:“这是如何说起,我被你说糊涂了。”
如此,悟空便将讲自己如何化为蜜蜂,如何逃脱如来追捕,六耳猕猴如何假冒自己,成为斗战胜佛,自己又如何逃脱的全部经历述说了一遍,其中只是隐去了自己乃是上古龙族一脉的真相。
悟空说得轻松,然而在镇元子听来,不蒂晴天一阵惊雷。悟空言语之间,暗指当今西天佛祖如来,竟于大庭广众之前,欺心障眼,哄骗众生,铲除异己。镇元子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欺世大盗蓝衣书生,便说道:“你等可知那个蓝衣书生的下落?”
昊天闻言,心中一动,道:“大仙如何知道蓝衣书生。莫非有何瓜葛?”
镇元子略一沉吟,便将蓝衣书生如何胁迫他,想霸占人参果一事讲了一遍,心有余悸的说道:“此人法力高强,阴险毒辣。若非悟空说出此事,我是绝对不敢讲出来的。”
昊天心中想起了九天玄女的介绍,便趁热打铁,将地府、天庭的诸般龌鹾,天坑山寨为何与天庭地狱起了争执,众多上古大神,又是如何躲避追杀,一一讲述出来。镇元子听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也略有耳闻,但做梦也没想到。这冠冕堂皇的天地主宰,竟然如此龌蹉不堪,那人们不知的又会有多少呢。昊天所言若非真实,难道那些上古大神,也会不明真相吗?
镇元子想到蓝衣书生的阴险、毒辣,又联想到今天相柳一伙的凶残恶毒,不由得感到一阵脊背发凉。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绝不能束手待毙,今天若不是昊天、悟空前来搭救。自己早已不知魂飘何方了。什么人参果、至阳峰,都与自己无缘了。这昊天看起来年纪轻轻,却给人一种宽厚仁和、胸怀博大的感觉,天下的上古大神纷纷臣服于他。追随于他,其中必有道理,连相柳那种十恶不赦的恶人,竟也对他言听计从。镇元子对昊天已是十分心服。
镇元子说道:“若不是悟空贤弟和昊天大王的一番讲述。镇元子也许还在梦中呢。你们一番话语,不蒂于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哪。想我也不知痴活了多少万年。今日方知天地的真相。我有心,跟随大王及上古大神们。同心协力,斩除恶人。不知可嫌弃否。”
昊天一听哈哈大笑道:“大仙太过谦了,大仙若能与我等同心齐力,那是天地众生的福分,我等欢迎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嫌弃呢?”
镇元子接着说道:“既是如此,镇元子也不再客气,我身无长物,但这人参果却是天地间独有的珍宝,天坑大寨欲扬善惩恶,匡扶正义,少不得许多大战,或许能够用得到它。自今日始,任何人休想动用人参果一根毫毛,天坑大寨但有所求,镇元子倾囊相助,绝不食言。镇元子相信,这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