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水,在疏浚河道时,灵机一动,琢磨出从禹鼎中导出息壤的办法,筑坝分洪,从此,这禹鼎便成了大禹治水的一个法宝,至于后来他慢慢地把它当成了征战的利器,那是后话了。”
“却说无支祁掀动河水,也是危急时刻,不得已而为之,为的是保一方百姓。但这河水汹涌而去,却将对面大禹一方辛苦筑就的引洪沟渠统统冲毁。大禹及其治下的百姓前功尽弃,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那时虽然处于淮水对面,但彼此并无交集,互无沟通。又有那蓝衣书生从中撺弄,不断地将无支祁妖魔化,那时的人心诚啊,并无防人之心,再加上无支祁在修炼控水神通的过程中,法相的形态大变,面部有点像我今天的模样,活像个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再加上身形巨大,他的头颈就长达百尺,力气超过百头大象,做起法来,风雷齐作,木石俱鸣,甚是吓人。大禹及其治下的百姓被撺弄得义愤填膺,俱把无支祁视作了水怪恶魔,必欲灭之而后快。”
“那蓝衣书生见火候到了,便又召集了一些其他不明真相的人,这些人个个神通了得,和大禹一起,便把我两个包围了。我两个那时傻啊,都被人家包围了,还在一门心思,撅着屁股和百姓们一起抗洪治水呢!”
“我俩一对大傻,还热情相迎呐,不料猝不及防,被人家七手八脚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大禹又有禹鼎相助,那禹鼎既能吸水也能吸人,无支祁鏖战之中被大禹给吸入了禹鼎之内,等到被从里面揪出来时,已是浑身绵软无力,任人摆布了,那禹鼎不知有何神力,竟能把无支祁弄成那般模样,实在令人痛心。”
“那时我也是左支右挪,险象环生,自保尚且无暇。更无力救援了,见取胜无望,一时间万念俱灰,便卖个破绽,将肉身迎着那蓝衣书生一伙的兵刃,瞬间便被肢解。我的元神悄然遁入乌幕中,逃生而去。”
昊天听得剑眉紧锁,怒火满腔,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十分崇拜的大禹,竟也卷入了对龙族的围剿。这一切竟也与蓝衣书生有关,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关切地问道:“无支祁呢?”
“后来听说,无支祁虽然被抓,但还是击搏跳腾,谁也管束不住。于是大禹便用大铁索练锁住了他的颈脖,拿金铃穿在他的鼻子上,把他镇压在淮水的龟山脚下。”
老四说罢,双目噙泪,默默地低下了头。
昊天和火圣儿也是心若刀绞。昊天擦了一把眼泪。接着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的元神一路奔逃,碰巧路过一处远离人寰的海中仙山,有道是:雾夕与碧海同深。朝霞将赤城争峻。绿荫葱茏,山峰含黛。山顶上,有一块仙卵一般的灵石,你我都是仙卵所化。对此并不陌生,我心头一喜,便一头钻了进去。自己的元灵才有了新的归宿,我在里面静待天时。后来才知道,那块灵石乃是女娲补天后遗下的一块天外来石,我也是机缘巧合了。后来在其中经受日精月华,终于有一天,石裂我生,方才重新又有了肉身!”
昊天听到这里,不由地一拍桌子,兴奋地道:“老四你说的莫非是花果山?”
老四点了点头,道:“是!”
“嗯,那你是孙悟空了?”昊天和火圣儿万分欣喜,站了起来,一同发问。
老四幽幽地说道:“又是又不是。”
火圣儿急了,道:“嗯,甚么话,不懂!快说!哦,对了,你先把无支祁的事说完,你的先不忙!”
昊天和老四笑了起来,老四嗔怪道:“二哥只是牵挂无支祁,浑不把我放在心上啊!”
火圣儿哈哈笑道:“还说我的脾气未改,千万年了,你还是好开玩笑!你好端端的坐在我们面前,啥话都可以慢慢说明,无支祁在我们心中还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