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旋律优美、节奏多变的夕阳箫鼓瞬间抓住了俩个女孩的心,令人仿佛进入了江南水乡、月夜春江!灵儿听到妙处忍不住拍手叫好,冰蓝吓了一跳,责怪地瞄了她一眼,灵儿知道有失,做个鬼脸。
只见那英俊少年回转身来,说:“是何人在偷听我的箫声?“灵儿转身就想逃遁,冰蓝一把没拉住她,便也只好转身就逃,两人咯咯咯咯、嘻嘻哈哈地刚转回河边,那少年却已站在河边去路路旁:“偷听他人箫声,总得给个理由吧?”
冰蓝一见无路可逃,便边钻树空边娇声回道:“你家的箫声又没装进口袋里,我还要告你扰民呢!”说罢,钻过树林,便抬起腰身,却见那位少年立在身前,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两米,凑得近了,看得清了,四目相对,俩人便一下子都怔在哪里,仿佛触电了一般,那少年近看更是英武,冰蓝的心突然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双颊绯红,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冰蓝可是从来没过这样的感觉,慌得忙低下头,拉住灵儿便要从少年身边跑了过去,仓促间,香帕遗落,就在香帕落到半空时,那少年身形一闪,已然接住,真个是迅如闪电,“手帕掉了,给你!”少年说着,便递了过来,那冰蓝回身伸手便接,无意中,两人的指尖相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瞬间由指尖传遍全身,好美妙的感觉啊!
冰蓝羞得转身就跑,少年侧身让过,一阵清香令他悸动的心,狂跳不止,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我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你的!”灵儿听到了回头要应,被冰蓝一抻胳膊,快步走开了,冰蓝匆中忙并未听清少年的言语。
灵儿人小鬼大,心里明白,稍一离开,便故意逗冰蓝:“姐姐,挺好的人,又没人要打你,你慌得什么呀?”冰蓝知其用意,故作恨恨道:“死丫头,行事莽撞,陷我不义,看我不找机会收拾你!”灵儿道:”只怕是心里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呵呵“”还敢胡说!”冰蓝做出要扭其肉肉的样子,灵儿吓得转身便逃。俩人一路嘻嘻哈哈地回府不提。
却说荆老先生夫妇眼见女儿已到谈婚论嫁之时,便暗地里开始张罗,那时兴依媒妁之言,门当户对,若联亦得联一大户人家。荆家夫妇知那宝贝姑娘虽外表文弱,内心可是个有主见的,若是待得老俩口做了主,答应媒人,告知了对方,到时和女儿一说,女儿再来个一口回绝,岂不傻了,如之奈何?老先生不愧行过万里路、读过万卷书之人杰,联姻之事,先暗中详察,待得有了眉目,才会和女儿说出。那方人士经商名闻天下不是盖的。然人算不如天算。
却说那冰蓝回到府上,同往日便像换了个人一样,一会蹙眉叹气,心烦意乱,一会面带喜色,心情舒畅,总体上,却是茶饭不思,日渐消瘦,那少年的身影充满了冰蓝的脑海,彻夜难眠,辗转悱恻。老夫妇看在眼里,便来和女儿说起婚嫁之事,女儿果然都是一口回绝。
冰蓝度日如年,半月的时光,如同数载,少女羞涩,满腹的心思,却不便说与人知。灵儿突然想起那少年嘟囔的那句话,便来说与冰蓝,冰蓝大梦初醒,如此单相思,何时有解啊?夕阳彤红,就要落山了,冰蓝和灵儿急冲冲出了府门,直奔河边。
暴雨后的河边,潮湿阴冷,唯有那河沿的石条才可落足。转过青石,冰蓝的心瞬间凝固了。只见树影下,正是那少年,如石雕一般,一动不动,周身透湿,表情木讷,口唇发绀,头发、袖口还在不断地有水滴形成滴落。
少年听到响动,慢慢转过头来,看到冰蓝的刹那间,双眼突然明亮起来,整个人仿佛突然间焕发了活力,英气勃发。“你来了?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从天明到日落。”少年声音低沉地说。
冰蓝的心,突然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泪水已经盈满眼眶,流满双腮,她奔过去,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反复地喃喃道:“你怎么这样傻?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