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他却带着三个儿子堵住苗青青一家三口不准出门,倒也没有乘着人多向三人进攻。
没过多久九爷就跟着来了,跟在九爷身后的还有一群好事的村民,这苗家村里头但凡出点事,都是全村人出动的。
九爷扒开人群进了院子,钟氏还在指认刁氏,他看到墙角下的锄头,怒问道:“这是谁的锄头?”
刁氏也敢做敢当,立即答到,“我的。”
“你拿着锄头到苗江家里来行凶呢?”九爷很气愤,村里头这么多年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来。
刁氏吐了口气,压下胸口的暴燥,把她和钟氏的过节说了一遍。
九爷听了刁氏的话,脸都黑了,回头问钟氏,“老二媳fù说的对不对?”
钟氏心虚,脸都白了,却没有点头,还摇头,想抵死不认。
不过这时祝氏站出来了,把刚才在院子里听到的全说了出来,她被钟氏压在头上这么多年,虽然刁氏也不是好货,但这钟氏更加恼火,当年就因为钟氏的一席话,她差点就跳河了,这么些年一直都记恨在心上。
九爷算是把整个事情扯明白了,他沉着脸看钟氏,语气不容置喙的说道:“钟氏,人家苗兴夫妻还没有和离呢,你就把寡fù包氏介绍给苗兴,安的是什么心?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所以今天刁氏才这样对付你,你明知道刁氏一向厉害,你还做这样的事出来?你不想活了,也不要连累了苗江。”
“我们苗家村还从来没有这样对付村里人的,钟氏你就算一个,这次我就当着全村人的面警告你一句,下次再犯,别怪我九爷逼着苗江休了你,或是把你们一家人赶出村子里去。”
钟氏被九爷那一脸的威严吓得说不出话来,身子往后躲了躲,气都不敢大声的喘。
九爷说完钟氏又转头看向刁氏,沉声道:“刁氏你自己不好好反省反省,苗兴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三天两天不是打他就是骂他,你还有没有把苗兴当你丈夫,若不是你这样几次三番虐待你丈夫,别人能乘着空隙挑拔你们夫妻?”
“钟氏固然不对,你也有错在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自个儿正了还怕别人挑拔,再有你今天拿锄头对付村里人,你有几个胆子,你自己名声不顾了,你底下孩子的名声也不顾了么?”
被九爷的一番话把刁氏说清醒了,刚才她真的是气昏头,再次看钟氏,方觉得自己好傻,跟这种人对付做什么,赔了自己也划不来。
九爷见刁氏有了悔意,便指着窗子说道:“你今个儿砸了人家的窗子,是不是该赔人家银子?”
苗青青从袋里拿出三十文jiāo到苗守义手中,说道:“我们都听九爷的。”
苗正听到苗青青这话心里头烫帖了,看来苗兴家里也只有这两个孩子还算懂事。
苗正看向苗江,“怎么样,我这样说你们有什么异议?”
苗江点头,“我们全听九爷的。”
大家伙散了,苗青青扶着刁氏回去。
到屋子里,刁氏坐下,捂着脸没有说话。
苗青青坐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安慰,这爹娘之间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问清楚。
她就想好了,将来她要是成了亲,要是遇上这种事,她一定跟丈夫问清楚,大家说开来。
然而刁氏和苗兴显然都不会这么干的,苗青青也没撤,只好尽量留在刁氏身边。
云台镇上方家酱铺子里头,张怀阳迎接来一个新的伙计,将来会给张怀阳打下手,原来东家最近一直在物色人选,最后选了被张家酱铺子辞掉的船运工赵铭。
赵铭这人很懂得行船运输这活计,没想得罪了张家酱铺子的少东家,于是被辞了,原先可观的工钱没了,在镇上呆了大半年也没有人敢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