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和露台之间有阶梯相连。
这是鱼尾狮喷泉广场?当时,她怔愣了许久。
也就是那一年,本该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最美好的年华,她和萧潜之间仿佛隔了一层什么。
她开始刻意避开萧潜。
晚上轮到萧潜侍寝,她会找各种借口缠着敬轩。
萧潜也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这两年,他常年不在镇南王府之中,甚至比常年在外征战戍守的萧禹都难见踪迹。萧禹倒是抓到空隙就偷偷溜回镇南王府中。
她其实知道,她是对萧潜动了情。
一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卓尔不凡,甚至工艺百科无所不精,只能让人顶礼膜拜的天才,却有一副温和谦逊的面孔,更重要的是,他会毫无下限的娇**她。
这样的一个人,在才和貌两方面都要超过穹洲的游浩然数倍,而且,多年的相处,他纯良朴实的xìng格,她更是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可以说算得上几乎完美的人,向她抛出一枚橄榄枝,叫她如何不心动?
但是,她决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动情。
情,是她最要不起的一道宛若空中楼阁的华丽泡影。
除了对母妃,在这云洲大周朝,她从来都没对任何人真正放下心防。
而萧潜,是唯一一个渐渐走近她心间的男子。
如果,那虚宇山的烨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么,萧潜便是一场落在她体肤和心间的温润的春雨,她能真真切切的感触到身心得到滋润。
直到现在,她也不能肯定她是否彻底放下了她曾亲手劈断的心结。
她没有理睬萧禹的话,却突然睁开双眼,依然震颤的唇,再次吐出一句:“带我找到萧衍!”
第49章 洞底十层
更新时间2014-4-21 23:08:26 字数:2048
武滢月已经沉默了下来,面色苍白,静静的看着萧禹。静得如一座野火烧过后春风又绿的依然高耸屹立的青峰,又宛若常年不结冰不干涸勇往奔腾不休的潺潺姬水。
萧禹默默的看着她,珍珠般明艳莹润的下颌有些过于尖细,那唇却比夏花更娇艳。他凝视着平日难得一见的女装打扮的女子此刻略显清瘦的背影,香肩玲珑秀美,宛若轻盈展翅舞动的蝶翼,腰线惊人的纤细,却在纤细到极致时又突然有了恰到好处的起伏,纤细和起伏皆是信手拈来随意而流畅的组合,宛若绝世琴谱上跳动的震撼心灵的乐符亦或隽永于心的曼妙流丽的诗,那诗撞进他眼底的同时也撞进他心底,他的呼吸在错的地点错的时间本不该如此却不受控制的微微急促起来。
他的眼神这一瞬间迷茫而恍惚,就这样怔愣着,心亦跟着一分一分的沉了下去。
萧禹还未张嘴说点什么,敬轩却在画怡和镜屏两位王府医女一左一右的拥簇下突然挤了过来,“小五,还愣着干嘛,马上带路啊!难道,你不想救出你四哥?”
萧禹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敬轩,眼里猛地灿出一道利剑般凌厉的光,狠狠瞪了一眼敬轩,嘴里却哑着嗓子道:“跟我来!”
原先通往洞下十层的阶梯已经尽数毁去,萧禹带着他俩沿着一条新挖的曲折的甬道十分艰难的在黑暗里摸索着慢慢降到了尽头。
跳出盘旋下降的甬道,眼前豁然开朗。洞底十层虽然毁坏严重,但是第十层的中厅却是整体下降,还能大致看出原样。
“萧衍!”武滢月一边喊一边最后一个跳出了甬道。
可是,整个中厅却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墙壁上的回音,昭示着此处还略有人气。
武滢月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汗,后背也可以明显感觉到一阵潮湿,脑子里顿时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萧衍和那些前来救援的弟兄也被余震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