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细解释!”管通急的简直要团团转,熊嬷嬷见他急成这样,知道必定事出有因,态度转的极快道:“我这就让人去问问,王妃是和南宁郡王府二娘子、清江侯府大娘子,还有蒋状元的妹妹一起出的城,我让人问问她们三位回来没有,也就知道了。”管通急忙点头,忙又嘱咐了一句:“悄悄的问,别让人觉出什么不对来!”熊嬷嬷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利落的点头应了一句。
管通也没心思再回去看那些文书算那些帐,背着手在议事厅不停的转,直转的熊嬷嬷一阵阵头晕。
去三家问询的婆子很快就陆续回来了,离晋宁郡王府最近的是南宁郡王府,婆子回来禀报:“……林二娘子已经到家了,说午后和俞家大娘子、叶家十二娘子去普济寺旁边桃林随喜,没和王妃一处回来,林二娘子还说王妃是和蒋家七娘子一处回来的。”往清江侯府的婆子回来也是一样的禀报,到蒋府的婆子回来的最晚,躬身禀报道:“蒋七娘子说了,临回来时接了南宁郡王府蒋郡王妃打发婆子传的话,要把越哥儿的护身符赶紧送到东阳郡王府别庄,出了普济寺,蒋七娘子就和王妃分了两路,蒋七娘子弯到东阳郡王府别庄送护身符,刚刚又把南宁郡王府航哥儿的护身符送到南宁郡王府,我到的时候,七娘子将将赶回蒋府,刚刚在二门里下车。”
熊嬷嬷听的皱起眉头,王妃和蒋七娘子同时出的普济寺,王妃哪儿也不去,照理说应该比蒋七娘子早回到府上才是,怎么蒋七娘子这一圈折腾都到家了,王妃还没回来呢?管通听去蒋府的婆子禀报完,已经浑身冷的如坠冰窖,手指直指着往南宁郡王府和清江侯府的两个婆子,双眼直直的瞪着急问道:“去桃林随喜抛下王妃,是谁的主意?”两个婆子被管通的样子唬的不行,一个摇头,一个却急忙答道:“回先生话,林二娘子说是叶家十二娘拉着她和俞大娘子去的。”
管通的眼神一下子直了,僵了一瞬,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扑通’一声重重跌倒在平平整整的青砖地上,熊嬷嬷‘唉哟’了一声,没等她唉哟完,管通已经利落的出奇的爬起来,全无形象一路狂奔了出去。留下熊嬷嬷呆怔怔的站着,心头闪过丝不详,这丝不详如同夏日午后的浓黑雨云,一会儿功夫就漫延的到处都是。
管通奔出门急吼着要了马,狂奔到衙门冲进五皇子办差的院子,五皇子正和枢密院的几位商量马匹弓箭之事,管通扶着院里一株百年老槐站住,盯着正堂内明亮的灯光气喘如牛,他竟乱了方寸!得静一静!一定得静下来!管通用力闭上眼睛,一口口深深吸着气,平息着喘到胸口剧痛的气息,也平息着纷杂错乱的心绪。
自己不能乱,五爷更不能乱!一旦乱了阵脚就是全盘皆输!劫持王妃这一着棋,他们要的就是五爷一个乱字!
管通勉强平息了混乱的气息和心绪,举步上了台阶,抬手止住小厮的通报,背着手站在廊下等五皇子和枢密院诸人议事完毕。
深秋的夜,冰凉入骨,管通一路奔来,只穿着件薄棉长衫,好在廊下的小厮都是通透明白的机灵人,见他不进去,忙去寻了件斗蓬给他,管通接过披上,拉了拉裹紧,仰头看着漆黑中闪烁不定的星空,心里的纷乱理的越来越清爽。
五皇子送走枢密院诸人,伸了个懒腰吩咐道:“去叫车,回府!王妃回来没有?”
“五爷,借一步说话,有要紧的事。”管通闪身出来,沉脸沉声道,五皇子打着呵欠,不耐烦的挥手道:“这一天件件都是要紧的事!再要紧的事也得明天再说,爷我累了,要回家了!”
“王妃出事了。”管通一步上前,紧贴着五皇子凑到他耳边低低道,五皇子‘呃’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谁?王……”
“请五爷借一步说话!”管通厉声打断了五皇子的话,五皇子噎的伸了伸脖子,却一刻没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