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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名士自风流!”李恬笑道,林珂连连拍手道:“就是这意思!听到没有?我这是大雅,是真名士!哼!”林珂得意的冲俞瑶芳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俞瑶芳笑倒在摇椅上,点着李恬笑问道:“圣人什么时候说过大俗就是雅?我怎么没看到过?”

    “你才看了几本书?恬恬咱们不理她,说到这热闹事,这几天京城最热闹的事,你们听说了没有?一个姓什么袁的秀才,写了出戏,竟要卖十两银子一个人,偏还有人买。”林珂的话题和兴致都转移的极快。

    俞瑶芳没接话,只看着李恬,李恬笑道:“反正有人愿意买,十两银子我还是便宜卖的呢。”

    “咦!”林珂惊讶的眉毛都要飞出去了:“你便宜卖……那戏是你的?”

    “嗯,”李恬肯定的点了下头,林珂一下子跳起来:“你怎么能排戏?怎么能做这样的生意?那是贱业,你一个高门贵女,一个未出门的小娘子,还要不要名声啦?唉呀呀,这可怎么办!?”

    第三十章玉堂春

    “你看你这急脾气,恬姐儿什么时候做过不稳妥的事?她又不是你,你先坐下,咱们听恬姐儿说。”俞瑶芳用帕子甩着林珂道,林珂一脸焦急担忧的看着李恬,勉强坐下来,直着上身紧盯着李恬催道:“你快说!好好的,你排什么戏?”

    “不是为了排戏,是为了下个月初的竞酒,我想让千春坊的玉堂春酒拿下今年这竞酒会的头名,几个掌柜商量来商量去,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这排戏跟竞酒有什么瓜葛?”林珂一脸莫名其妙,急切的打断了李恬的话。

    “你安心听恬姐儿说!真真是……越大xìng子越急!”俞瑶芳用脚踢了踢林珂薄责道,林珂嘟了嘟嘴:“恬姐姐快说,我不说话了。”

    “这是个讨巧的法子,”李恬接着笑道:“那戏文说的是一个酿酒师傅的女儿,叫姚玉堂,救了一个穷困yù死的书生,两人情愫互生,这书生最爱佳酿,这位玉堂姑娘就一心一意想酿出最好的酒给书生,后来书生进京赴考,姚玉堂爹娘逼她嫁人,姚玉堂就跳河死了,后来书生中了进士,回来迎娶,谁知道姚玉堂已经死了,只给他留下了几坛子好酒,书生悲痛yù绝,就把这酒起名叫玉堂春,以寄哀思。”

    “玉堂春?那不是你们千春坊的招牌酒?噢!我明白了,这故事真让人难过!可这竞酒靠的是酒好,这戏再好,人家也不会因看了你这戏,就觉得酒好了,这是两回事。”林珂摊手道,俞瑶芳也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就怕白花了银子,毕竟这故事俗气得很。”

    “哪出杂剧不俗气的?都是才子佳人,就看怎么写了,我问你们,那樊楼是从什么时候生意好起来,成了咱们京城数得着的大酒店的?”李恬看看林珂,又看着俞瑶芳问道,俞瑶芳只怔了瞬间,就轻轻拍了下手,若有所悟的轻轻笑了一声,林珂想也不想的答道:“就从他们少东家在樊楼遇到现在的少nǎinǎi,定了亲之后。”

    “对呀,两人在酒店偶遇,后来成了佳偶,然后樊楼的生意就一下子好起来,多少人过去看热闹,连咱们也不也特意到少东家与少nǎinǎi狭路相遇的那个花架下看过几回。”李恬笑道,林珂举一根手指按着自己的额头,想了想道:“这事你上回说过,那也是因为樊楼的装饰、酒菜等等皆是上上之品,人来了就能留住,你那玉堂春酒哪有人家清风楼的流霞好。”

    “谁说玉堂春不如流霞了!”俞瑶芳带着几丝恼怒踢了林珂一脚,林珂忙辩解道:“我阿娘说的,我阿娘说,千春坊怎么能跟清风楼比呢?说清风楼是五皇子外家的产业,必定是好的。”俞瑶芳无语的往上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理她了,李恬笑推着林珂道:“咱们都不饮酒,你阿娘也不饮酒,其实好不好都是听人家说的,反正我也不在乎那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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