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能不提他吗?”砚青有些困倦了,现在她不想说那个人,如果他受不了,她绝不会强抓着不放。
“OK,睡觉之前喝一杯,这玩意养胃!”不一会,榨出了一杯果汁:“我来掰开他的手,你轻点放下,不会醒!”
“那行!”
门外,‘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柳啸龙手持一个水晶球,缓缓举高,透过灯光,碗口大的水晶球内,三个红色的字体极为赏心悦目,‘I’‘u’,血色的心位居正中,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且轻轻一摇,顿时会飘dàng起密密麻麻的金沙,做工何其精妙,仿佛谁水到渠成,唇瓣勾勒出自信,到达门口,抽出揣兜的左手按上门铃,抬高右手中精挑细选的礼物,似乎有那么点紧张,仰头松松领带。
砚青刚放下孩子,就奇怪的来到门口,打开后,立刻变脸,冷漠道:“你又来做什么?”
“我……”柳啸龙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刚抬起水晶球便沉下脸,鹰眼也瞅着正坐躺在沙发里冲他招手的男人眯起,半响后才森冷的冲着砚青道:“跟我立刻回家!”
“这里就是我家!”妈的,他吼什么吼?这就是他道歉的态度吗?
柳啸龙一把抓起砚青的手,气得呼吸都开始发抖,咬牙道:“出来!”
“你放开我!”砚青气急败坏的想甩开,奈何男人抓得太紧,要被拖出去时,暴怒的仰起头一巴掌打过了过去,怒吼:“你他妈的有病啊?大半夜的跑来撒野,柳啸龙,我真没想到你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你当离婚是什么?玩玩而已吗?”
一巴掌,令男人偏了脸,五指印瞬间闪现,呆愣的瞬间,手中一空,慢镜头似的转回头,捏着水晶球的大手不住收紧:“砚青,玩归玩,过火就没意思了!”声音有些沙哑,放得很低很低,仿佛刹那间所有的力量都被这一巴掌抽走。
砚青却嗤笑了两声,扶着门框道:“我有吗?过火?到底谁过火?这样,我真的累了,柳啸龙,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行吗?咱们到此为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OK?”
“给你一个把这话收回去的机会!”柳啸龙几乎要将水晶球捏碎,或许是不想继续激怒,将礼物呈上。
他还真是够自信的,拿过水晶球,看都不屑去看一眼,抬高,挑衅的松开。
“啪!”
整个碎裂,似水似右的液体顿时四溅,这才发现,三个字体都由玻璃所制造,随之崩裂。
柳啸龙没有去看,看向里面的陆天豪:“就因为他吗?”声音依旧不高不底。
“没错!”砚青也豁出去了,再次口不择言:“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以后就请走远点,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吐,不管我怎么强迫着自己去适应你,对不起,还是想吐,柳啸龙,他比你强百倍,你总是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其实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我想通了,也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请求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至于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我有办法劝他再也不和你做对,也请你往后不要再为难他,我不想我的家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以吗?”
‘阿龙,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我很爱宾利,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宾利已经决定离开云逸会,我们打算到外面开一家私人医院,然后再筹备结婚,我求你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就算以前我们真的有什么,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成全我们,不要找他麻烦,好吗?’
“妈妈,这里就是你家吗?”祈儿是被吵醒的,看不清门外的情况,只是大次次的欣赏着屋中的美景。
柳啸龙好似要将女人彻底看穿,却因为这一个称呼而幻灭。
砚青见还不走便继续道:“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