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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既然她先给我抛出了橄榄枝,那么后面的我需要留给她的东西,那是后话了。我怀着一丝侥幸地想,即便她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来,我也可以等皇太极回来帮我解决啊。

    我接过令牌,缓缓地走出了大妃殿。

    那令牌上用满文写着□□哈赤的手谕,是啊没有□□哈赤的手谕,谁都不能靠近牢狱半步。城中约莫除了正得宠的大妃外,能有这份手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褚英被关押的地方很远,说是牢狱,实则是另筑高墙,如同幽闭室一般,四周只有一扇小小的高窗,吃喝拉撒都要在这不到两坪的屋里。我在城中,没有真正意义上信得过的人了,唯有自己走路去了褚英被幽禁之处,实则里赫图阿拉城的主宫殿非常远,我这么徒步走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隐藏在恢弘的赫图阿拉城下,一件阴森森的牢房。

    门口是正黄旗的守卫,□□哈赤直掌的卫兵,虽是深夜,却有四个卫兵在轮岗。我忐忑地深吸一口气,趁那几个卫兵举刀相向时,先一步掏出了□□哈赤的令牌。

    “你是何人?”

    那几个卫兵看了一眼令牌不假,却仍丝毫不松懈,追问我的身份。

    “我是原大贝勒府上的奴才,得汗王亲谕,前来探望”

    “一个奴才哪里拿得到汗王的手谕?”

    “是因为,府上的福晋病了,思夫心切,卧床多日,我是分明前来捎话的”

    听到这个理由,这些卫兵们虽难辨真假,但看了一眼令牌不假,事由也在情理,便将信将疑地放了我进去,进牢房前还仔仔细细地搜了身,以防私藏夹带。

    “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我点点头,接过卫兵准备的一支火烛,小心翼翼地踏入了牢房里。

    迎面而来是一股浓浓的腐味,像是食物堆积久了未处理的恶臭。我皱着眉,放低了身子,才看清这牢里有一处炕,但炕上却没有睡人,我用烛光四处搜寻,才发现一个身影倚着墙坐在地上。

    我心下一惊,颤颤巍巍地呼唤了一声,“褚英”

    那身影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地抬起头来,朝着烛火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容,虽然衣衫破旧,但却是整齐的,发辫也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只是面容憔悴了太多,竟是初显老态龙钟之态。这两年的牢狱之苦,竟是让他老了十岁。

    我险些把烛台给摔在了地上,两年了终于是见到他了。

    “褚英我来看你了”

    我蹲坐在地上,借着烛光看着他的脸,他目光涣散,眼眶深陷,看见我之后,愣神了有半分钟,才用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句,“筝筝”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像是从喉咙底挤出来的一样。让我想起来在现代听过的那种重金属摇滚里的声音。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会这么傻,去触汗王的霉头”

    我忍着哭腔,伸手去探他的脸,却被他给躲开了。

    “我身上脏”

    听到这一句,我终于是泣不成声。

    “你从沈阳回来了你不该回来的,为什么要回来”他连连摇头,对着黑暗发呆,喃喃自语,“还是舍不下老八吗”

    我无言以对,没想到那日城中一别,回来之后,竟是这幅光景,一切都变了,都变了

    “事到如今,我能问你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他?”

    褚英叹道:“明明是我的位置,为什么你会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一切般地”

    “因为,我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距离这里很遥远的时代,你可以理解为是未来,早已看过了这一切的结局你c皇太极c你们所有人所以我才不愿你去争。”

    “原来如此,”他的眼神里又多了一成空洞,“竟然,还是让叶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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