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事情,若非有特殊原因,也绝不会挖雨子的墙角。
那么,到底是什么目的?
就在郑山还在猜测的时候,白尤的声音再次悠然响起:“国舅,本王今日来,是有事情要跟国舅商量的。”
郑山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淡定了:“王爷还有什么事?”
“本王想,此刻国舅心里肯定在想本王和万娇在一起的目的吧?”
郑山冷冷笑了,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是被人抓着软肋一般,说话都没有底气了:“王爷若肯说,我肯定洗耳恭听。”
“说来复杂,还是国舅自己意会吧。”
白尤却是懒得解释的样子。
“那么,王爷便说此行的目的吧。”郑山看了他一眼。
“很简单,本王只是单纯地希望国舅能帮本王拿回原本属于本王的东西。”
“……”
郑山再次震惊到了,难以置信地看向了白尤,脸上的血色可算是一点无存了,煞白煞白的。
自从先皇驾崩,白祁登基以后,这个曾经的储君就一直以紫云王爷的身份自居,也不涉朝政了,甚至连月城都很少待,多数时间都是游历山水江湖,从来行踪不定,世人都说他定然是厌倦朝政生活,是要彻底当个闲人,再无争权夺位之心了。哪曾想,他竟是从来没有断过那方面的念头!
那么,这些年他的所谓“闲人”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郑山想想都觉得心慌得不行。
他忍不住地握住了一边的扶手:“王爷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当今的皇上执掌朝政已有些年头,时局已定,而且国泰民安,这个时候,就算王爷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怕不太实际吧?”
“呵呵。事在人为嘛。”白尤一笑,笑得格外轻松,表情也是很轻松的,似乎对郑山所说的那些完全不屑一顾,笑完了,又看着他,说道:“更何况,郑国舅当真觉得现在时局定了?”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尤并不多说,笑道:“总之,国舅只需相信,本王既有把握说出这件事,自然是有把握做成它。今日来这里,也不是求着国舅的,而是给国舅一个机会,就看国舅是否愿意抓住罢了。”
郑山慢慢镇定了下来,笑了:“王爷就不怕我把今日王爷所说之事说出去?”
“万娇的孩子还小,国舅舍得孩子没有父亲?”
“他是将军府……”
“国舅,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雨子什么都不知道吧?”
“……”
郑山仿佛一下子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是啊,雨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止是雨子,再联想今天金鑫说的话,这是他们夫妻两个都知道了万娇的秘密了,试问,又怎么可能容忍不是雨家血脉的孩子留在将军府,并承认他呢?
而万娇呢,她和孩子又该如何收场?
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也是盼了好久才盼来这么个孙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
“国舅可得想清楚了。若是没了本王,你可让他们如何自处呢?”
白尤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就抵在他的心口上。
这简直无异于威胁!
“就算我不说,我也未必就会协助王爷!”郑山脸色沉着,说道:“更何况,我帮了王爷,又有什么好处?”
白尤静静地看着他,笑了:“本王知道,现如今,辰贵妃在后宫的地位非同小可,虽说前段时日莫名其妙被皇帝找了个由头剥了管理后宫的权,但是,以她现在的能耐,只要皇后不回宫,她登上皇后之位是迟早的事,而你们郑氏在朝中也是有小半壁江山,你郑国舅如今在朝的地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