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脸色大变,此时才知道害怕了,赶紧地跪下来哭叫求饶,怎奈雨子不为所动,很快地就有人上前把那丫鬟给拖出去了。
大家一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脸色苍白,更加战栗,目不斜视的样子,就怕引火烧身。
“啊!”
刚处理完那个丫鬟,屋子里又传出来一声痛叫,紧接着就是里面的人呼唤金鑫的声音。
“夫人!夫人!你醒醒,夫人,你可别睡过去啊!夫人……”
“夫人,醒醒啊,夫人……”
“产婆,怎么回事?为什么夫人会这样……”
“我,这,这本来就是没把握的事……”
……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焦急,甚至还隐约夹杂着子琴和子棋的哭声。
雨子本来在外面就听得脸色越来越绷紧,再也忍不住了,几步推门而入。
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他沉脸大步迈到里面。
子琴和子棋正埋头趴在床头,一边的产婆则耷拉着脑袋站到一边,愁苦而死灰般的表情,显然是无能为力,自感大难临头了。
雨子两步跨到床侧,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子琴和子棋抬起头来,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子琴已哭得无语凝噎,倒是子棋很是激动,愤怒地指着产婆道:“将军,是她,是她不好!夫人本来好好地,是她没用,非但没让夫人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还害得夫人,害得夫人……”
子棋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只不断哽咽。
雨子转头狠狠盯着那名产婆。
那产婆被盯得害怕,抬头道:“将军,这,我……将军,这本来夫人的情况就很危险,现在这样……唉。我也是尽力了!”
“我说过了,孩子不要也得给我保住大人!”
雨子星眸瞪得老大,深黑的眸子里此时仿佛有电光火石一般,让人看的心颤,那产婆吓得不敢再看他,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子棋哭着起身,问道:“将军,现在怎么办?所有的产婆都试过了,就连这最后一个都……甚至还让夫人成了这个样子,现在……”
雨子推开子棋,拉开子琴,定定地看着床上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金鑫,绷着的脸色这才有了一丝动容,他坐在床沿,伸手将她脸上被汗弄湿的头发拨开,抿直的唇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陈清的声音:“将军,华女来了。”
雨子脸色一滞,眼波一动,立刻吩咐外面:“快让她进来!”
门吱呀开了,从容的脚步由外缓缓走近。
子琴和子棋看向门口,见到了一个束着高髻、身着白色宫装的年轻女子,该女子眉目清淡,腰间还抱着个大yào箱。
雨子起身,看向华女:“如果她必须要去见阎王,你就给我把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否则,就把你这条命还给我!”
华女郑重地看着雨子,良久,才说道:“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个样子。怎么,你这个冷面无情的铁血将军也会对一个女子动了心?”
雨子脸色冰冷地走过去,在经过她的时候脚步一顿,低头看着她,说道:“别给我动歪念头,如果不好好地救回她,我可不敢保证,你弟弟的命还在不在。”
“你!”
“别让我失望。”
雨子丢下这一句话,又回头深深地看了眼床上昏死过去的金鑫,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金屋阁的房门再次关上,雨子仍旧守在门外,目不转睛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金鑫那张惨白虚弱的脸,心里便蓦地一痛,向来波澜不兴的黑眸中也难得地流露出了几分关切和忐忑。
饶是跟了他近二十年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