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才没有撸管的冲动。”
尤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那你所谓的心里好受点儿呢?”
“是啊,只有不撸管,我才看不到自个挺不起来,所以心里好受啊!”
“……”
别生气,别生气……尤其不停地安慰自个,他就是去了也挺不起来,白糟践那个钱,任他折腾吧……于是收了收内心的狂躁,平心静气地朝杨猛说:“祝你好运,希望今儿晚上你就可以重振雄风!”
“哈哈……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dàng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xìng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ròu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么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么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
“猛子,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啊?”
杨猛心里一紧,敷衍着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晚上睡觉,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辛勤地“劳动”着,可依旧一无所获。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暂且找回几分自信,默默安慰着自个。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这会儿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刚好,还不稳定,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xìng。
结果,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如此。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样生龙活虎。
走投无路之时,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了。
“你不是已经好了么?”大夫诧异。
杨猛面露窘色,“就好了一天。”
“那天是怎么好的?”大夫问。
杨猛实在说不出口。
大夫会意,当即安慰道,“不方便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