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又要看到那个女人,这让他更加燥乱。
“砰砰砰——”
厉爵斯烦燥地将柜子一个一个推倒,发泄心中的燥意。
口袋里,还留着叶佳妮找的dú品证人给的一点新品,那人和厉家一些光明的业务有关,而这dú品,是那人献宝一样献给他的。
厉爵斯胸口闷到烦燥,将那一袋白色粉末倒在自己的手背上,低下头去闻去吸……
致命的痛□□从四肢百骸传开来。
让他有一瞬间的彻底解脱。
下一秒,他又将dú品狠狠地从手上甩开,像见鬼一般瞪着地板上的那些粉末,整张脸苍白得可怕。
这一年多来,他不是第一次灰这种东西。
有那么五六次,他都试着去用一些dú品让自己放松,可每次不到一分钟,他又慌忙把那些dú品丢掉……
他清楚地知道,那种东西会让他万劫不复,会让他……永生永世地陷在黑暗之中,没有半点阳光。
厉爵斯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几步冲到窗前,用力地拉开窗帘。
已经是夜晚,外面只是灯光闪烁下的巴黎,没有阳光,一点阳光都没有……
“砰——”
厉爵斯猛地仓皇退了几步,整个人摔坐在角落里,骨节分明的双手深深地chā~进自己的金色短发间,指骨发白。
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形绻缩成一团,像是烟瘾发作一般,十指在颤抖,苍白的唇嚅动出声,“sara……sara……”
……
一年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终于明白开来,回到生活的真正重心。
大哥说三兄弟之中,最晚熟的他终于懂事了,终于知道守候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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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说他终于戒了一身以前的坏习气,不再天天把不同的女人往家里带;
老三冷冷地问他是不是转xìng了?
这种生活过得太过虚假,他以为自己接触到了阳光,可偏偏不是,没有酗酒,他染上了烟瘾,甚至他还想染上dú瘾,彻底地放纵自己……
兔子她和他说,二哥,以前你和佳妮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不开心。
……
和佳妮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不开心。
和佳妮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不开心。
……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是他疯了,是他彻彻底底地疯了……
厉爵斯独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远处的地板上,是dú品的白色粉末……
“接这个案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一定的风险,我不会放弃。”
叶佳妮蹲在地上一边喂肥球吃yào一边吃yào。
顾萌萌站在窗前,沐浴在阳光之中,手上端着一杯香滑爽口的nǎi茶,没有丝毫的意外。
如果表妹这么容易就放弃案子也就不是叶佳妮了。
“这巧克力nǎi茶很不错,你的手艺可以媲美大师级的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冲这么好喝的nǎi茶?”顾萌萌也不继续话题,风马牛不相及地赞叹着手中的咖啡。
叶佳妮也没回答,喂完yào后站起来,望向顾萌萌清清净净的素颜,“是厉爵斯叫你来的吗?”
她在证人的家里见到厉爵斯。
然后表姐就上门来要她放弃官司,这些事情太过巧合,说没关系又有谁信?
“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顾萌萌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nǎi茶。
叶佳妮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定定地看着顾萌萌,忽然苦笑一声,“这种nǎi茶是我们分手以后我才学会泡的。”
顾萌萌安静地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