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水渍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你答应过我不撒谎的，现在说吧。”

    “……”

    厉楚恒的脸色僵硬，她这么说他还能说什么？他说什么都不对！

    就她那点技术，他说她是最好的，她也不会信……

    “说啊……我真想知道。”顾萌萌笑得一脸无害，仿佛没有任何的坏心眼。

    “喝酒。”

    厉楚恒脸色僵硬，顿了顿，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握着酒杯与她碰杯，靠在浴池边上，端起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酒。

    ……

    顾萌萌浅浅地喝了一口，转移了话锋，认真地问道，“你和武江之间有什么故事？”

    她对今天武江的反应充满了好奇。

    “我跟他能有什么故事！”

    厉楚恒冷嗤一声。

    “这么多年了，他对你忠心不二。”顾萌萌说道，抬眸看着厉楚恒五官完美的俊逸脸庞，“如果他只是把你当成主子，怎么会这么坚持留下来？”

    而且连自己的婚事也不顾，好像很随意似的，完全不在意。

    这么忠心地跟着厉楚恒，肯定不是为了钱。

    厉楚恒给武江的好处足以他一辈子享之不尽了……

    “那你得去问他！”厉楚恒冷哼一声，蓦地转眸看向她的脸，目光yīn沉，“你怎么突然对武江这么关心？！”

    “好奇罢了！反正现在没事做，说说看……”顾萌萌好奇地问道。

    “谁说没事做？我一直想做……”

    厉楚恒说着便低下头逼近她的脸，顾萌萌没有闪躲，嘴上道，“那我们说回刚刚的话题好了，谁的技术最让厉三少爷受用？！”

    “……”

    厉楚恒的脸色又僵住，“顾萌萌，说好不准翻旧账！”

    这也是他们约定好的。

    “哦……”顾萌萌作一脸恍然大悟状，“看来你还清楚地记得，你什么都没忘记，那些女人带给你的感觉你通通记得……”

    “……”

    废话，他又不是失忆，他能忘掉多少，但也谈不上清楚，清楚个鬼！

    他最清楚的就是她今天突然开始反击他了……

    结婚以来，都是他气她的份，她现在居然能气到他了……

    顾萌萌仰头将一杯红酒饮下，只听厉楚恒语气僵硬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和武江之间的事。”

    顾萌萌立刻说道，恢复一脸笑靥。

    已经两个小时了，她真禁不起再折腾一个小时，把这一个小时拖过去就行了。

    ……

    闻言，厉楚恒的眉头拧起来，yīn冷地盯着她，“你对武江的求知yù比对我还多！”

    她真的不在意在他眼里，哪个女人技术更好？！她就一点都不在乎？！

    顾萌萌看着他，不假思索地道，“这么多年了，我为什么还要质疑你对我的感情？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信的，到死都不会信的。”

    “……”

    厉楚恒的yīn沉彻底冷却在脸上，直直地盯着她的眼，沉默了很久。

    他一直不说话，让顾萌萌有些愕然。

    很久，顾萌萌才听到厉楚恒用僵硬的语气蛮横而霸道地道，“顾萌萌，你下次说情话能不能有点预兆？！”

    本来听她讲两句情话就跟登天一样，她还总是这么出其不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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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他让震惊，像个从来没听过女人讲情话的白痴似的

    ……

    讲情话也要提前给个预告吗？

    他自己不也这样？每次给她惊喜从来不会告诉她的。

    “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