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停在车前。
距离太远,顾萌萌望不清他的样子,他身上凌人于上的气场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复制的……
就这样望过去,他似乎挺好的。
保镖们开道,厉楚恒往前走去。
顾萌萌这个角度渐渐望清他的五官,还是那样一张冷峻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周身就扩散出四个字:生人勿近。
武江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厉楚恒。
厉楚恒接过手帕在自己领口的位置随意地擦了擦,随即将手帕甩到地上。
顾萌萌下意识地低头望过去,只见本来洁白的手帕上沾着几抹鲜红……
他受伤了?!顾萌萌不禁咬唇,他不是说财团内没人敢再动他了吗?怎么会擦出血的?!怎么受的伤?!
顾萌萌转身便朝房门走去,走到一半又打起退堂鼓,她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去找厉楚恒的……
顾萌萌拿出手机,那天武江报的号码是什么?她当时没细听。
顾萌萌拨出武江的手机号码,听着里边传来的音乐,蓦地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卧室里响起,“你打电话给谁?!”
……
顾萌萌错愕地转过头,只见厉楚恒从阳台上一步跨进她的卧室,身子斜斜地靠在门口,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喂?顾小姐,厉先生现在不在我身边。”武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知道了。”
顾萌萌挂掉电话,她都已经看到活人站在她面前了。
厉楚恒眉目慵懒,低眸瞥了她裹着层层纱布的脚一眼,朝着她大步走过去,一手将她推到尾凳上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伤。”顾萌萌连忙说道,“这只是我为了哄len才故意包扎的。”
哄孩子?!
厉楚恒单膝跪到地上,托起她的脚搁到自己的膝盖上,撕开纱布一层层解下来,她的脚踝有着瘀肿。
“你为了哄他崴自己的脚?!”厉楚恒抬眸看向顾萌萌,语气不悦。
她是不是疯了?!
“是上次在桥上崴的,一直没好全。”顾萌萌说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
“……”顾萌萌顿了顿,看着他道,“我后来没有见过你。”
哪来的时间跟他讲这种事。
……
他已经几天没见过她了。
厉楚恒低下脸去,脸上透出一股不自在,薄唇紧抿,转眸看向一旁,只见旁边放着一只足疗盆,手握着她光~luǒ的脚放下来。
见他要站起来,顾萌萌忙不迭地道,“等一下。”
厉楚恒看向她。
顾萌萌坐在尾凳上,看向他的领口,伸出双手翻开他的衣领。
厉楚恒的脖子上没有一点伤痕,只有衣领上沾着一点血迹……
“你没受伤?”顾萌萌愕然地问道。
“没有。”
似乎察觉到她要问什么,厉楚恒飞快地将领口拉拢,眸色很深。
早知道就换件衬衫再过来……
“那你领子上的血是哪里来的?”顾萌萌盯着他,在他身上仔细观察着……
“我没受伤,你别看了。”
厉楚恒沉声说道。
顾萌萌已经能猜出十之**,不是他的血,那就是别人的血……
“你这几天在做什么?”顾萌萌忍不住问道。
厉楚恒站起来往一边走去,拿起足疗盆往浴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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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萌萌跟上去,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又跟人火拼了?!还是你又虐打别人,甚至是杀人?!”
浴室里,厉楚恒将足疗盆放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