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们谈得怎么样?”
顾萌萌驻足,低下眸道,“我改变不了他的。”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用错了方法?你不能对他那么容忍退让。”厉爵西倚在阳台边上,轻茗了一口红酒,“从我们结婚开始,我的妻子就一直对我很冷淡、不屑一顾,反而让我念了她这么多年。”
男人,有时候是有劣根xìng的,越顺只会让他们乏味,难以到手的,才会让男人想尽一切办法去追求,哪怕是改变自己。
“……”顾萌萌无语地看着厉爵西,“在感情上,你教不了我。”
“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诉你男人的心思是什么。”厉爵西说道。
“和妻子有了两个女儿,却还没得到妻子的爱。”顾萌萌淡淡地问道,“你能教我什么?”
她和厉楚恒之间的事不是别人能教的。
……
闻言,厉爵西的脸色冷却下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句话都没说,只有沉默。
看着他这样子,顾萌萌自觉失言,“我不是嘲讽你。”
她的话似乎伤到厉楚恒的大哥了。
“砰——”
厉爵西把杯子搁到阳台上,看向她的脸,低沉地道,“你说得没错,我是个失败者,这么多年了……她跟我说过的话还不如和佣人讲的多。”
“为什么让她呆在德国?”顾萌萌问道,既然他那么爱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追回妻子。
“我去接过她两次,她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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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不再去接了?”顾萌萌想,他们之间一定连电话都是不打的,淡薄得可怕的夫妻关系。
“难道要我双膝跪在她面前,求她回来不成?我再念着她,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厉爵西低沉地道,有着隐隐的怒气。
……
“你每次去接她,停留多少天?”
“一天。”
“……”顾萌萌无语,“所以了。”
“所以?所以什么?”厉爵西不明白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的问题在哪里。”顾萌萌说道,“但你对着自己的妻子都这么骄傲自负,两个人怎么亲近?去亲近你的妻子,并不意味要你抛下自尊。”
厉家的兄弟都是奇葩,个个爱情观都不正常。
一个骄傲自负,一个游戏人间,一个……正变得越来越冷漠、肆意妄为。
“……是这样吗?”厉爵西一张成熟的脸上又露出虚心求教的表情。
顾萌萌没有回答,远远望着夜空,星星很少。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谈起过我的妻子。”厉爵西忽然说道,深深地看向她,“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倾诉yù~望的人。”
可能因为……她是第一个看出他爱妻子的人。
连他的妻子,也从来不觉得他有爱。
……
这算是夸赞吗?
顾萌萌淡淡地颌首,没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厉爵西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看在你肯陪我聊妻子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关于阿恒和罗小姐之间的事。”
隔着阳台,顾萌萌抬眸望去。
厉楚恒和罗亚儿之间的事?什么事?!
“罗小姐曾经救过阿恒两次,一次是阿恒受了重伤,罗小姐第一时间替他急救,他才活过来。”厉爵西嗓音稳重地道,“还有一次,有人暗杀阿恒,罗小姐替阿恒挡过一颗。”
……
顾萌萌震惊地睁大了眼。
像是一直打不开的匣子,突然之间有把钥匙chā~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顾萌萌有些站不稳,身子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