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躺在床上吹冷气。”
“你是不是和罗穆尔打架了?”
“对,我们打了一架。”
“你干嘛和他打架啊?你们真幼稚!幼稚透顶了!”费子诺气呼呼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擦破了点皮,涂点yào膏就行了,别担心啊,我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身上都是伤疤,再多一两块也没事。”陆尉阳笑了出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费子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按捺住情绪,淡淡道:“你没事就好,对了,上次你借我的漫画都看完了,我等会给你拿去,你再借我点新的。”
“今天算了吧,有点事。”
“你不是闲在家里吹冷气吗?怎么又有事了?”
陆尉阳沉默。
“别废话了,等会我就过来。”
“你别过来了。”陆尉阳沉吟片刻后说,“诺诺,我在医院里呢。”
……
陆尉阳伤得比较严重,浑身伤疤一块又一块,和打补丁似的,小腿上被打了石膏,连左眼都用棉布罩住了,说是左眼眼眶下壁骨折,简直像一只独眼龙。
费子诺到医院探望他,顺便问他事情的缘由,陆尉阳淡笑地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穆尔主动来找我练练,说是练练,出手又和一个疯子似的,我再不还手就被他打死了,诺诺,你可不能骂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费子诺又气又急,大骂他幼稚胡闹。
“我真倒霉。”陆尉阳叹气,故作无辜,“平白无故地被扯到你们的事情中。”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说:“是你们两个幼稚鬼自己闯的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见罗穆尔那眼神,简直是要剥了我的皮。”陆尉阳笑道,“我真冤啊,最多也就是和你拉了拉手,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多占占你的便宜。”
“陆尉阳,你现在还耍嘴皮子!”费子诺举臂,作势要打他。
虽然从陆尉阳这里知道罗穆尔受了伤,加上吃了罗首长的鞭子,情况很糟糕,费子诺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对罗穆尔不闻不问,宋思致打电话过来,她只是淡淡道:“我和罗穆尔早绝jiāo了,你不用和我说他的事。”
其实很想去看看他,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见了他该说什么。
费子诺叹气。
这天,她从图书馆出来,正在接母亲关心慕的电话,母亲问她晚上要吃什么,她没什么胃口,就说随便,说着的时候看见了罗穆尔。
罗穆尔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穿着浅色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趿着一双懒人鞋,目光如鹰隼地对上她的。
她有些心神不宁,匆匆挂下了电话,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不用躲,她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躲他,再说了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辈子。
她微微垂眸,快步走过去,直到罗穆尔挡在她面前,像一堵墙一般。
她往左移,他挪挪长腿,挡住,她往右移,他又挪挪长腿,挡住。
“这位先生,请你让一让。”费子诺咬牙切齿道。
谁知下一秒,她的腰和臀上传来一股力,瞬间她感觉自己悬空了。
罗穆尔很轻松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费子诺甩着腿,大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扛着她转身慢慢地走。
“罗穆尔!你放我下来!”费子诺挣扎,开始挥舞双手。
他的手掌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拍,提醒道:“要是不怕别人围观,你就尽量喊。”
罗穆尔带她上了他的跑车,将她往副驾驶座上一塞,关上门,自己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