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是微微弯着的嘴角并未掩饰,身上更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过来。皇后一瞬间只觉的想什么也不顾得杀了这个让她碍眼了许久的小贱种。刻薄的话脱口而出:“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种,你兄长们遭此不幸,还笑的出来,和你那个贱人娘一个样。”缓了一口气,疯狂而又嫉恨的说道:“本宫的儿子没了,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后头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不可闻。
漱玉公主却没有如她想的那般忍气吞声,她笑意盈盈,暖暖的灯光下,美得不可方物,说出的话却句句诛心:“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出身,就是养在嫡母身边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下贱的血统,跟了父皇也二十几年了,还是如此的……”她薄唇轻吐:“小家子气。”鄙夷的看着坐在高位的女人,淡淡的道:“你坐上了皇后之位又如何,还是得在我母后面前行妾礼。”她啧啧两声:“真是个可怜虫,如今你容貌不在,儿子已死,娘家这会只怕恨上了你。”眼睛静静的看着已经要bào发的女人,又加了一把火:“在这深宫之中,慢慢的熬着吧。我倒要看看,这后位你还能坐到哪一日?”
“贱人。”皇后顾不得规矩体面,挣开王嬷嬷的手,眼前的人变成了她最恨的那张脸,她诡异的笑了笑:“皇上从一开始想要娶的就是我,若不是你家里权势,你以为他会看你一眼,你不知道吧,为了不让我伤心,他故意给你下了yào。对了,还有你那早死的兄长,那都是陛下使人下的手。”
“这不可能!”漱玉公主目光嘲讽,却如她所愿的不敢置信道。
皇后痛快的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可能?若是论了解陛下,你怎么比得上我,他喜欢我单纯,我才单纯。”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摸摸自己的脸说道:“不过有一阵子,他好像对你心软了,我才下了决心用了焕颜花。”她只觉的眼前人的眼睛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她忍不住想将那些早就想说出口的话说出来,让她最痛恨的人知道她的一生就是笑话,如此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我将陛下拉了回来,他一日日厌弃了你,对了,还有你儿子七皇子,我只不过说了句,他才华横溢,气度斐然,比陛下还多了一分气度,你猜怎么着?”她声音愉悦道:“陛下亲自下了手。”
漱玉公主眼中泛着红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一般,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压下想要不管不顾的可怕想法,她变了脸色,惊恐又仓皇:“不会的,你骗人,虎dú不食子,父皇怎么会对哥哥下手,你骗我,你骗我?”她泪水留下来,恨意掩在深处。
皇后笑的更是开心,柔声说道:“瞧瞧这可怜见的,不愿意相信,可怎么办,那就是事实,你们流放的路线,押送的官兵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对皇子皇女下手,那都是陛下默许的,谁知道你们两个贱种倒是命大,白费了陛下的那些心思。”
漱玉公主捂着头:“啊……”她尖叫起来。王嬷嬷忙捂住漱玉的嘴。好在这里只有她们三人,声音平静的对发泄完,已经有些清醒了的皇后说道:“主子,公主怕是病了,还是留在宫中养上一段日子才好。”
皇后淡淡道:“将她压下去……”话未说完,她惊恐的望着帷帐外头,匆匆走来的身影,那人一把将王嬷嬷踢到一边,说道:“朕倒是没见过皇后这么一面。”
漱玉公主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满脸是泪,语无lún次的推开要来拉他的皇帝,问道:“她说哥哥是你下的手,母后的死也是你下的手,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
魏帝脸色yīn沉,这些日子,不止皇后,他也老了不止十岁,淡淡的说道:“你母后被你太子哥哥的死伤了心神,有些疯魔了。她的话,不能信。证据朕已经给你们看过了。”
漱玉公主情绪平复了一些,说道:“父皇,哥哥身子越发的差了些,大夏的秦神医名满天下,我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