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绝不可能让你去闹场,这是多么难得的线报你明白吗?连续牺牲了两名线人,好不容易抓住这条线索,被你这么一闹全完了,我这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啊?”
“林玲……太危险了!这件案子你不要再碰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应付我一个你已经这样了,在场的可有十来个成年男人啊!若是被他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我简直不敢想象!”周瑾瑜摇头道。
林玲的手劲儿松了一些,口上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这样做,可这是违反纪律的,没有成功的将任务跟下去,恐怕李队那里不好jiāo代……哎!你这家伙明明胆小的很,怎么突然敢闯那样的贼窝了?”
周瑾瑜闭上了眼道:“林玲,听我一句劝吧!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拜托你,只是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听我的,就当是我拜托你也好,求你也好……不要再理会这件案子了,虽然这件军火jiāo易案很重要,可是你不会有机会破案的!”他很隐晦的提点着林玲,他甚至不敢让林玲知道李志和的情况,李志和既然参与了银行劫案,那么劫案中的三支手qiāng就与他脱离不了关系,周瑾瑜甚至还大胆猜测,正是因为李志和穿针引线,才能让三名劫匪拿到这些qiāng,李志和口口声声说着线报,说不定就是他自己当得线人,否则军火jiāo易那般重大的犯罪,挑选在小酒吧里谈话,怎么偏偏就会让这个不相干的刑警队队长知道了呢?而且知道了却只是调林玲一个人去打探消息,却不做其他的警力部署,分明是想假罪犯的手干掉林玲才是!在李志和手下办这个案子,说永远也破不了案也不为过。
周瑾瑜担心李志和撕破脸后会狗急跳墙,以他的部署和潜在的武装,周瑾瑜恐怕分分钟就被干掉了,当然,事后李志和也肯定不能继续做他的队长了,所以,周瑾瑜只能隐晦的提点林玲,让林玲自己去猜测,他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像李志和说的一样,他就算把这事向上捅,谁也拿他没办法。
“怎么突然说的这么郑重其事?真的就有那么担心我吗?……好吧,我答应你,暂时不碰这个案子,反正这条线索断了,我也得继续回到兔面人的谋杀案中,话说这个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我还是首次在任务中栽这么大的跟头,下次遇上他一定……啊!”林玲看着周瑾瑜认真的模样,心下不由一喜,早就忘记了还制住他手臂的事情,说到兔面人的时候,那种内心深处bào发的决心让她无意间用力一推,顿时听到一声“喀喇”,却是将周瑾瑜的左臂直接拧脱臼了。
周瑾瑜痛到极处,瞳仁一阵收缩,神经麻木起来,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了,他的头无力的摔在柔软的床上道:“掉……掉了……你玩真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心的……我给你推回去吧!”林玲着急的道,原本只是想跟周瑾瑜开个暴力一点的玩笑,好好报复一下昨天被他扇了一记耳光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意外的真让周瑾瑜惨遭蹂躏,她慌忙撕开周瑾瑜的衣服,一条两尺长的刀疤赫然在周瑾瑜背心出现,好似一条巨大的蜈蚣趴在周瑾瑜的背上,林玲怔了怔,虽然已经从摄像头那里看到过这条刀疤,可是这样近距离观察,却更是触目惊心,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将周瑾瑜脱臼的手安回去,所谓久病成良医,平时林玲做一些危险训练时就没有少脱臼,虽然说不上技术多么到位,但是解决周瑾瑜这种情况还是没问题的,随着林玲对准了周瑾瑜的关节、骨骼猛地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却是完好的安了回去,周瑾瑜平白无故又遭受了一次剧烈的痛楚,
被这么连番折腾,周瑾瑜已经疲惫极了,背心上却传来阵阵麻痒,却是林玲用手指比划着那条刀疤,只听林玲问道:“这个伤口……是你替什么人挡下的吧?你其他的伤口都很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