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人……中dú!”最后两个字,谢妃是凑近了容纤月耳边所说。
容纤月眉头一紧,她原来还以为正好皇帝不在宫中,前面又是宁亲王大婚,宫里那些该有不该有的耳目也会老实一些。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做什么,人家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倒是她还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却忘了身在那个位置上,早就是众目所嘱。
没有说什么,容纤月进去院内。
安阳殿中的宫婢都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
“香玉呢?”容纤月问。
“在安阳殿主人身边!”谢妃道。
容纤月瞄了谢妃一眼,“既都有过错,就该一视同仁!”
“是,是臣妾处置不当!”
谢妃应是。
容纤月看了谢妃一眼,心头更觉烦闷。
目光扫过其中的漪绿,容纤月侧目看了眼身边的香兰。
香兰微微点头。
容纤月淡淡的吁了口气,进去殿内。
……
这几日,天又冷了些,多亏殿内已经燃上了炭火,尚算暖意。
太医在容纤月入殿时,就迎了过来,躬身跪倒,“臣等见过皇后娘娘!”
容纤月看了眼帘帐内,似乎还在安睡没有醒来的安阳殿主人,
“如何了?”
“臣等已经给安阳殿主人服了yào,稍会儿就会醒来!”
容纤月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
谢妃立到了容纤月身后。
香玉从容纤月进来就跪在地上,
“请皇后娘娘恕罪!”
容纤月扶着额,看着跪倒在地的香玉,额头都有些发麻。
似乎这阵子,她就一直在看着香玉一次一次的跪倒,
“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放肆!”
香玉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妃乍然低喝。“你身为安阳殿主人身边的宫婢,怎么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要袒护何人?”
“奴婢不敢!”
香玉叩首,身子有些发抖。
只是游移的目光闪烁。
不止是容纤月,连谢妃也看的清楚。
“皇后娘娘……”谢妃在容纤月身后低语。
容纤月颌首,目光直视香玉,
“今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是……”
香玉咬唇,颤颤的说了出来。
只不过,听似颤颤,说出的话却是纹丝条理,丝毫不差。
而这当中所有的疑惑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漪绿。
容纤月的脸色渐渐发凝。
身后谢妃也微微的抿起唇角,眼中微不可察的幽光浮动。
……
“就这些?”
香玉言罢,容纤月淡然道。
“……是!”
香玉俯首,不敢抬头。
容纤月摆手,“退下吧——”
“……是!”
香玉退了下去。
谢妃站到容纤月跟前,“臣妾以为,虽那漪绿是皇后宫中派出,却也不过是皇后从行宫中带回来的,所以委实简单的很!”
容纤月眼中幽光微动,“谢妃说的极是,只是本宫还想听一听那个漪绿怎么说……”
谢妃颌首,“是!”
稍许,香兰进来。
“可问清了?”容纤月问。
“是,奴婢已经分开问询过了!”香兰应。
谢妃的眼中闪了闪。
香兰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