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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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他说服了?
还是她原本就窝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呢?
容纤月也弄不清,只知道自己最后还是坐在了他旁边,和他一起阅着折子。
只是在她坐下去,掩着袖子在折子上用自己临摹的某人的笔法在折子上挥毫写着“知道了”或者“干卿何事”之类字眼的时候,突然发现某人安置在自己寝宫里的这张桌子大小正适合她和他两个人在上面挥毫笔墨。
是巧合吧!
容纤月拧眉,不自主的抬眼往对面那人的方向瞧过去。
人家案头上摆着十多本折子,手中朱笔御批,笔墨如尘,那凝神低眸,认真的模样,便只如隽永深刻。
本来只是想看一眼就算的,可看了几眼发现越来越移不开眼。
“有什么想要问的?”
人家放下一本折子,头也不抬的甩出这句话来。
容纤月梗了下。
她当然想要问了,可人家把国家大事都扔给她了,她还能问什么?
岂不是显得她小气?
容纤月脑袋里转了几圈,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璟觉得我肚子里是男是女?”
正在批阅着跟前折子的夜凌璟手里的笔锋一顿。
“公主!”
公,主?
容纤月嘴角狠狠一抖,手里头正要沾向砚台的笔一落,上面的墨痕划开一片墨染。
“那德妃呢?”容纤月忍不住了。
夜凌璟笔端最后一画顿止,手里的折子放到一边,抬头看了她一眼。
“与朕何关!”
“……”
容纤月眼睛一亮,脑袋里瞬间闪过什么。
夜凌璟眼角一挑。“想什么呢?”
容纤月忙摇头,“没!什么也没有!”
“……”
夜凌璟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在她跟前的折子上扫了眼。
人家这会儿工夫已经批阅了两本了,可她就只是寥寥看上几眼的,才划过去一本。
容纤月低头,赶紧的把笔墨整理了下,在自己跟前展开的折子上,学着某人的笔迹,划下去。
见状,夜凌璟很是满意。
也低头扫量着自己跟前的折子。
“两日后省亲!你备着些!”
容纤月没说话,手里的笔墨下,带出三个俊逸飘洒的字迹,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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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夜晚。
京城街头,灯火明亮。
舞榭亭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街头络绎的小吃叫卖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的食物酒香暖暖入肺。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jiāo相呼应。正就是大夏别有的夜色风情。
悦来酒楼的雅间之上,紧闭的房门内,
温润和煦的男子独自依坐,面前的桌上摆着几碟菜色,一壶一盏,形影单吊。
敞开的窗子,头顶上弦月如钩,几许繁星陪伴闪烁着冷月。
淡淡清风拂过,似卷起席席往事。
他的目光在街头稍许掠过,便落在当中的一人身上。
墨色的斗篷笼罩,只堪堪露出的光华下巴,忽转而过。
他的嘴角一抿,低垂下头,手中杯盏的酒一饮而尽。
而几乎同时,那个身穿斗篷的人抬脚进入了悦来酒楼。
……
雅间的房门开启。
他站起来,门口的人也脱下了斗篷,俊美的面容显在光亮之下,唇角微微带起的邪魅在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