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昭仪也不过说上几句话,不过,皇上对谢昭仪也不错!”
“呵呵!何止不错!”容相捋过胡须,“适才皇上还众臣闲谈的时候还说稍后回去谢昭仪那里!”
容纤月睁了睁眼睛,似有茫然。
“月儿不知!”
容相摇头,似有叹息的语重心长,“月儿,你要了悟帝心啊!”
“……”
“不瞒月儿,原本为父并不看好与你,只是如今染儿远不及你,我容家也只有靠你了!”
“……”
容纤月的眼睛里闪动些许盈光,身子也微微发颤。
这话听似情深意切,可何尝不是无力为之?
——若她还是原来的容纤月,或许会兴出些许感动,如今她只觉得好笑。
“染儿xìng子烈,月儿婉容,却是要包容一些!”容相仍在循循诱导。
容纤月点头,“是!”
容相深看了她几眼,“此来,你母亲一切都好,若非是一路颠簸,为父也险些带了你母亲同行!你母亲知道此番为父或能与你说上几句话,便想着也当是和你母亲说了,深宫似海,虽有皇上圣宠,可一切也当是小心再小心……”
容相的话和缓低和,都是在告诉她如何在宫中安稳前行,更似慈父亲密。
容纤月眼中的泪光更盛,呼吸也有些急促。
这样的父爱如山,倒是真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父亲!”
容纤月忽的出声打断。
容相一怔,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
若是原来的容纤月一定察觉不到,可此时的容纤月却是看的明明白白。
容纤月动了动唇角,“父亲可知道女儿不能生育?”
容相一惊,
“怎么?是太医查出来的?”
容纤月眼中泛出苦涩。
“是!”
容相有些迟疑。“为父知道你在入宫前曾落水,或是那时候的病根儿?”言外之意,也或能痊愈。
容纤月摇了摇头。
“那是……”
容相呼了口气,面上略有苍白颜色。
容纤月看着容相,一字一句。
“中,dú!”
但听着这两个字,容相只觉得眼前险些一黑。
“是谁?是谁敢害我容家女儿!”
容相差点儿从床上站起来,可因为脚踝疼痛,到底没能起身。
容纤月忙扶住他,嘴里说着,“父亲小心!”
眼中的泪水却是落到了容相的身上。
滴滴渗入。
容相脑中一闪,立刻明白过来什么,登时粗喘了气息。
难道,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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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纤月从容相的房间里出来,外面不远就有数名官员静候,看到她,冲着她就是一辑首。
容纤月面带笑容的回应,而当走过他们身侧,眼前再没有寒暄之人时,容纤月的眼中寒光乍现。
她曾以为当真如那个美人儿所说,她身上的dú是容家所下,可经过了端午宫宴一案,她又有些不信。
试想宫中一片混乱,人心惶惶,当中自有皇帝的用意,可若是容家不在旁边撑着,只是帝王心思,又焉能如此大的干戈之后,又是一点儿风波都没有?俨然,便是要她坐稳皇后这个位置——如今她荣宠正盛,与其等着那位懿贵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受荣宠,还不如要她先生下嫡长子,那容家不就是固若金汤?
她不过一“抬不上去”的庶女而,若非是心存了这个心思,容相又何必对她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