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也不甚清楚。
所以这会子为着皇上的龙体着想,也想靠岸请了大夫,要不然这半路上真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他以死谢罪都不管事。
皇帝此时虽然脑子烧的昏昏沉沉的,可是心里头却还是热油煎着似得挠心。从杭州回来这一路上,脑子里头早已经揣测了无数个念头,可是每一种都足以让他肝肠寸断。
他自然是明白自个对清河的心,可是他也是一心想着如何去爱她,怎么去对她好。如今突然告诉他,清河被人劫持了,现在生死不明。他连多想一下都不敢,念头一动就犹如剜心一般疼。
原先他只以为事情还没到不可弥补的地步,他不愿意做那赶尽杀绝之人,可是如今别人都已经逼到了他的头上,他自然也不会再客气。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连累到清河,他饱读圣贤书可心里终究还是大男人,爷们在前面再怎么斗都不该牵累到女人。
就在皇帝一仰头将苦涩的yào汁喝完后,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声,他抬头便是皱眉。卫林看了立即说道:“皇上喜怒,奴才这就上去。”
可还没等他出去,门口便有人通报道:“回皇上,江上突然出现几只小船,正全速朝着这边驶过来。”
皇帝原本疲倦地眉眼突然抖落了生气,双眸敛聚透着几分凌厉,他立即下床穿了鞋便是直奔着门口而去。
卫林不明所以只得立即走过去,挡在他门前道:“皇上,那些人不知是敌是友,奴才出去打发了,还请皇上在船舱之中。”
皇帝此时面色泛红,连走路都有些趔趄,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却异常坚定地说道:“月黑风高,你认为友人会这时候来?”
皇帝出来后,站在门口守卫的侍卫立即跪下请安,不过他没耽误只吩咐了一句跟上。当一行人来到甲板上时,就看见甲板上弓箭手早已经准备好了,各个拉满弓弦对准对面的江面。
而船上悬挂着的灯笼,只能将船头照亮,却让人看不清对面的状况。而天下的弦月也被乌云遮挡,连微弱的月光都未能铺洒在这江面之上。
卫林眯着眼盯着对面的小船看,可是却只看见船头似乎看着一个人,而依照身形瞧着似乎是个女人。他不由有些诧异,怎么会有女人?
“皇上,他们已经进入了弓箭手的shè程范围之内,奴才恳请皇上下令,”卫林见那小船越来越近,立即有些着急地说道。
皇帝立于船舷边,自然也看见对面小船上的情况,只是他眼力比卫林好,除了船头身穿浅色衣衫的女子外,还看见了身着黑衣的男人。
“清河,”皇帝将视线又落于那船头女子身上时,突然呢喃了一声,他略有仓惶地喊道:“不许放箭,谁都不许放箭。”
原本已经整装待发的侍卫,此时听到皇上的命令时,虽有些迷惑可还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立于甲板四周。卫林此时就更加着急,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不许放箭?再不动手,只怕那帮歹人就要冲上来。
虽然船上的侍卫人数并不少,可是这是事关皇上的安危,卫林不敢有丝毫的差池。所以他垂眸又力劝道:“皇上动手吧,这帮人虽然身份不明,但是来者不善,奴才认为应该早下手为强。”
皇帝咬牙看着对面,心头却又动摇了,清河不会出现在这的,对面之人一定是有心迷惑自己,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清河。而此时他的手掌已经抬起,只要他一声令下,船上的弓箭手就可以将小船上的人shè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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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能认出来是你吗?”谢南风站在顾清河左侧,而此时顾清河全身皆未被捆绑,就连双手都未帮上绳索,只是站在她后面的一个人拿着刀顶着她的腰侧罢了。
顾清河转头此时身体挡着她半个身为的谢南风,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