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的男人,更加把持不住了,急迫的把她的新嫁衣扯下。
杨乐琪苦逼的不是所措,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把他的衣服脱没了,脖子上、锁骨处,各种的痒麻感,让她竟然弟弟的哭了起来。
南宫天宇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纳闷的低声问:
“小东西,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呜……你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呜呜……”
慢吞吞的越说越委屈,最后弄得南宫天宇实在没有办法,搂着她一个翻身,把人放在胸前,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说:“我没有欺负你,我也舍不得欺负你,嗯?”
“你有,就有,呜呜……你脱人家的衣服,还欺负我。”
本来就xìng子慢,这话原本是责问的意思,可温吞的说完,倒像是在撒娇了。
“那不算欺负,那算是亲热,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情,你懂吗?”
耐着xìng子好好哄她,生怕这丫头再哭,真是无奈死了,他原本最不屑女人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
这丫头一哭,他就各种的受不了,只想好好疼她、宠她。
“那……那你喜欢我吗?”
杨乐琪一本正经的问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瓣,更是惹人怜爱。
南宫天宇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扣在怀里,亲了一口,说:“不喜欢就不会脱你衣服了,不喜欢也就不会亲你、吻你了,嗯?”
杨乐琪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漾出一抹笑容,小脸蹭着他的俊颜,说:“夫君,你真好!”
一句话说完,换来的是什么,反正她是不知道,可当那抹刺痛来临的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对她的疼爱。
而她,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南宫夫人!
翌日一早,虽然贪欢一晚的南宫天宇,可还是在生物钟的习惯下醒来,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乖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来的喜悦。
还记得当时母亲跟他提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愿意,可现在他还挺庆幸的,庆幸他没有任xìng逃婚,而是选择先看看。
从昨天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无论以后会被谁嘲笑,他都不在乎。
而经过昨天晚上,他更是特别的坚定,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儿,那么单纯、那么可爱,不管他说什么,只要是他说的,她都坚信不疑。
这样的媳fù儿,上哪儿去找?
门口传来的声响,让他收回了思绪,亲吻了一下小女人的额头,慢慢的抽出胳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南宫天宏看着大哥春风得意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上扬了嘴角。
“有事儿说,别跟个骚包似的,在我这扯淡!”
得,被大哥彻底嫌弃了,真是有了媳fù不要弟弟啊!
苦逼的撇了一下嘴,说:“昨天小舅爷跟王爷来了,看见……你们……”
“嗯,我知道。”南宫天宇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生怕吵到房里睡觉的小女人,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又不是弱智,怎么可能不知道。
兄弟俩坐在石椅上,南宫天宇继续说,“牧场的地方选好了吗?”
“嗯,选好了,大哥,你确定不做瓷器要去弄牧场?你可是庄主啊!”
南宫天宏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哥,明明他是一家长子,偏偏窑厂的事情落在了他自己的肩上,凭什么啊!
南宫天宇笑了一下,不在乎的说:
“咱们是兄弟,不分彼此,而且这窑厂本来我就不喜欢,我喜欢无忧无虑的生活。
再说,你嫂子那个心xìng,怕是应付不来其他的贵夫人,等牧场建好,我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