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我连泥人都捏不好,可制造不了天碗。”
“大哥,我们要是想制造天碗,我们就不拉你合伙做天碗买卖了。”
徐淼淼、徐磊、李南是一方,李严是一方,卖天碗的利润五五分成。
徐淼淼听李严的口气,是不是忘记了天碗是两方合伙的事。
李严非常淡定的道:“你说的做买卖,怎么个做法?”
徐淼淼以为李南没有跟李严说过,就把跟李南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李严聚精会神的听完之后,开口道:“南儿跟我说过了。”
徐淼淼面无表情,心道:你已经知道了,怎么还要问一遍?
李严温声道:“我想听你说得更细一些。”
徐淼淼问道:“制造天碗的方子与卖天碗的法子,您想听我听更细一些?”
“对。”
徐淼淼目光坦然,道:“方子现在没有办法说得细,这需要在制造过程中不断的摸索。”
前世徐淼淼在念军医大的上铺战友同学家里就是开玻璃厂的,这位战友同学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全寝室的同学送一件玻璃制的礼物。
后来她们毕业前去外地实习的军队医院离战友同学家非常近,就常去玩,战友同学的爷爷张口闭口玻璃制造发展史还带她们去参观工厂。
徐淼淼的记忆力好,很尊战友同学的爷爷,就都记下来了。
今生她在当上县主,又有皇帝当后台,得知玻璃碗能当成价值连城的国宝送给皇帝,就决定做玻璃买卖。
隔山如隔行,她跟连陶瓷作坊都没有见过的李严说玻璃作坊,嘴皮子说破了后者也不见得听得懂。
她的话只会跟工匠说。
“那多少天能制造出比波斯国天碗强的天碗?”李严内心焦急,语气却是尽量温和,不想吓着小表妹。
徐淼淼在金城琰王府时,看了许多的书籍,为了制造天碗,特意看了工事类的书籍,知道目前大唐国工艺的水平。
“顺利的话,需要百日。”
波斯国的天碗那根本不能叫做玻璃,大唐国要是用了她的方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制造出超出波斯国水平的天碗。
百日已是个很保守的时间。
李严激动的高声道:“极好!”这比之前徐淼淼说的两年提快了整整一年九个月。
每年洪灾、旱灾就在五月至七月,会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去年他为了赈灾,不想求长安的各大家族,就派人悄悄把国库里的几件珍宝卖掉,卖的银钱全部赈灾。
这就与大户人家表面上看着光鲜,实则靠卖家底过活,期间的苦楚只有当家作主的人才知道一样。
他不想把珍宝卖光,不想留给李南一个空dàngdàng的国库。
现在他把希望寄托在制造天碗上面,如果能大批量的制造出天碗,卖出巨银,就不用再卖珍宝。
徐淼淼问道:“您的要求只是如此?”
“是。我急需制造出比波斯国强的天碗。”李严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至于为什么这么相信徐淼淼,那是来自他的直觉,重活一世他的直觉变得特别的准。
“大哥,制造天碗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只知道方子,还要靠匠人潜心制造。”
“好。是我太急了。百日已经很快了。那卖天碗的法子呢?”
“您将制造天碗的动静弄得这么大,人人都知晓,大大利用卖天碗,我们的买卖肯定会好。”徐淼淼刚才听到波斯国的一对天碗值五万两黄金时,内心实难接受。
工艺那么差的一个碗,放在前世跟废品一样,竟然在今世值这么多黄金。
李严忍不住喜上眉梢,问道:“怎么个好法?”
徐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