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窝,出门挑水了?”
“一天都快过去了,你家才开门,是憋在家里发大财吗?”
高老大无视村民的打趣讥讽,踩着黄河厚厚冰面,挑了水往家回,也是一年多没挑水了,加上路非常的滑,从黄河边上村里的土坡时竟然摔了一跤,冰凉的水把旧得露出棉絮的棉衣棉裤淋个透,顿时冷得牙齿打颤身子发抖。
“喜儿大舅许久不到黄河挑水,手脚不利落,在进村的土坡摔一大跤,棉衣棉裤全湿透,一只木桶都给摔裂了。”
“唉,他摔了,回去他那刻薄老婆不定怎么骂喜儿偷懒没去挑水呢。”
路过的村民,没有一人去扶高老大,甚至连个怜悯的眼神都没给他。
黄昏,寂静的小梨树被带着喜庆的鞭pào声震的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稀罕的出来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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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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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办喜宴震小梨村
当梳着小圆髻穿着红色崭新棉袄棉裤打扮的漂亮光彩夺目的少女刘喜儿出现在村民的眼里时,所有的人都看直了眼睛。
“原来喜儿长得这么好看呢。”
“高大姑年青时生得就好看,不然怎么被刘木匠瞧上娶走了。”
“喜儿的嫁衣是新做的,正红的颜色非一般的红色,这可要好多银钱。”
“快来瞧,高大姑的女儿喜儿嫁人了。”
“喜儿怎么从许家出嫁?”
送刘喜儿出嫁的是许淼淼一家、邓老八父女,接嫁的是王家三兄弟。
高家人被热闹的鞭pào声和村民的喧闹声吸引出来,没料到正好看到刘喜儿穿着红艳似火的嫁衣。
高老大的老婆心里十分妒忌,目光凶狠盯着刘喜儿从家门前走过,呸地一口,骂道:“怪不得不愿换亲,原来早就有相好的了,不要脸的小娼fù!”
邓老八耳朵好使着呢,扭头指着高老大的老婆喝道:“再说混帐话,阎罗王夜里到你枕边拔你舌头!”
高老大的老婆见是红脸看上去凶悍的邓老八,立刻闭上嘴巴。
高老汉在卧房里听说刘喜儿嫁给了王大宝,摇摇头道:“王家穷得叮咚响,大宝还有两个弟弟,条件还不如刘村的刘家。以后有的是老大后悔的。”
高老大的老婆仍是病得下不了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要喝水。
高老汉去厨房,见缸是空的,没有水了,再看木桶只剩一只了,就拿着木盆去外面弄雪,准备烧雪当水喝,就听到几个村民的议论。
“大宝侄儿娶了喜儿,以后就是高大姑的女婿。”
“高家昨天半夜把高大姑母女赶出门,母女差点冻死,被大宝救了。高大姑感激大宝,就把喜儿许配给他。”
“怪不得喜儿从许家出嫁,原来高家把她与高大姑赶出去了。”
“高家真不是个东西。家里的男人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人。”
“王家请赵里正去吃喜宴,不晓得喜宴摆了啥吃的。咱们过去瞧瞧。”
此时王家的大堂里正举行着拜堂仪式,村里的十几个小孩子与几十个男子fù人把大堂里外围得水泄不通。
王大宝穿的是许南的深蓝色新棉衣棉裤,神采奕奕。他的两个弟弟也穿着干净利落。
刘喜儿的脸上嘴唇涂了淡淡的胭脂,显得动人喜气。
赵德主持仪式,这对少年少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高大姑与许淼淼,三是夫妻对拜。
高大姑面无表情,瞧不着悲喜,脑袋有伤,系着块深红色的头巾,也显得喜气。
许淼淼算是男方王家的长辈,仍是穿着浅绿色的衣裤,不过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