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离开了,还回来干嘛,是想看着阿墨为你死么?作为囚禁你四年的代价!”
苏少指着散落一地的纸张,一声声都是为殷墨不值的声讨,和对无情的洛言的努骂。
洛言无法反驳,若是没有重来一次,他看到的只有殷墨对他的羞辱,那是他的耻辱。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怎样才能弄死殷墨。
地上凌乱的文件,记录着他这些日子来的变化,记录了殷沈两人之间的较量,还有他与那天去追沈恒远心腹的照片,和诺诺见面的照片,,,还有一张写了数字、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的纸条。
洛言见了起来,熟悉的一串电话号码----那张被自己毫不再在意扔到垃圾桶里的纸条,被自己放弃的号码,竟然成了他背叛的证据。
旁边的一张纸上还有记录过自己这个号码的通讯,什么时候、多长时间,让洛言也知道了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原来那几次自己能接到的电话都是有计划的。他不知道沈恒远的人是怎么将时间卡的好,每次都让电话铃响在他的耳边。
所有的巧合放在一起,不,也许有故意的成分,直接就可以解释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变化了:主动回到殷墨身边,不反抗殷大少,讨好殷大少,甚至是不惜勾引殷大少,这一切都是有理由了----
报复殷墨这四年来把他当禁裔一样囚禁在身边。
第54章 已入陷阱
也不用去想,一直都是小打小闹的沈式突然间就对殷式出手了。
就一个号码,一次偶遇,几个电话,他就被定罪了…他洛言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是吗?他想笑,想大笑出声,可出口的声音却有点哽咽。
“我要见殷墨。”
“呵,”苏大少不乐意,“别以为阿墨下了命令不许他们伤你,我苏少可不管这套,再不走本少不介意让你永远走不了。我就不相信阿墨能拿我怎么样!”
“让我,,,见殷墨。”洛言的意思不变,语气却带上了恳求。
洛言毫无变化的样子让苏大少彻底bào发了。
“想见殷墨是吧,去吧…那家伙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yào,明知道你要他死,明知道那是个陷阱,明知道是个九死一生的局,却在接到消息说某人在他手上,于是迫不及待的单qiāng匹马去赴约,马不停蹄的赶着见上帝。怎么,你满意的吧!!!”
洛言想哭,那个傻子。勾起唇角,却笑了。
他有资格去哭吗,,,他想抱怨,自己就这点信用度都没有是吗?可他有什么资格呢?
被囚了四年,也跑了四年,吵了无数回,就这么几个月,想当然的把一切都美化,现在这样,只能怪他自己。
墨已经不要他了,还能强求么?
不,还来得及,这一切都是误会,他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是真的,还来得及,墨还没有出事,一切都来得及,他要找到他。
满脸惊慌的洛言不顾这些想弄死他的一群人,爬起来拽着苏大少的衣服,“你知道见面地点的,安排船,我要见他。”
苏大少无动于衷,洛言抓着他衣襟的手勒的发白,歇斯底里的冲着他喊:“我要见殷墨,没我的允许,他!不!准!死!”
两人僵持半天,在洛言快要暴走时,苏大少开口了:“走,不用等了。”
一招手,带着一帮人和洛言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车子,一辆辆汽车在黑夜里疾驰而过,最后停在了码头。弃了车登上了快艇,就沿着调查来的信息一路追过去。
第55章 成功找到
白日里蔚蓝广阔的海面,在夜晚显得黑沉,格外的yīn森。越宽广的大海,就代表着危险越大。
洛言从上船就看着前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