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柳夫人这话说的自信满满,花容真反而更迷糊了:“母亲……到底是何方神圣?”柳夫人看着她,玩味地笑了笑:“我么……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你莫怕,我既然敢暴露出来给你知道,你就不用想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不你这样我说反而更害怕了。花容真面无表情:“母亲,那日你给我的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柳夫人居然笑了:“看来你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了。”“母亲怎么会有那个?”花容真头皮直发麻,“那可是能够调动云州十万雄兵的啊!”
柳夫人噗嗤一声,捂着嘴笑的肩膀不停地抖:“……所以说,二姑娘还是太嫩了。”花容真很莫名其妙:“……什么?”
“虎符不过是一个标志,”柳夫人正色道,“对于那十万雄兵来说,不仅是远在云州,还一直被何家大房……”
柳夫人没有吐出那个词,花容真却瞬间想明白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是说了出来:“虎符只是个摆设吗……”“虎符不只是个摆设,”柳夫人摇摇头,“只是要看是谁拿着它。”
柳夫人这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花容真被她看着心慌慌的,站起来避开了柳夫人的视线:“母亲……为何要把这东西给我?”“我可没给你,”柳夫人狡猾地眨眨眼睛,“我说了,让你给萧无刹。啊,那个臭小子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于是话题又绕到了一开始,花容真其实很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柳夫人,柳夫人只听得柳眉倒竖,勃然大怒,她气的猛地一拍桌子:“好个萧无刹!行,我知道了,容真,莫怕,我定为你讨个公道。”
看着柳夫人咋咋呼呼的模样,花容真勾了勾嘴角,脸上的愁容终究是消散了一些。她虽然年幼丧母,但是平心而论,柳夫人待她真的很好。
傍晚,花峰泽又一次踏进了白姨娘的屋子。白姨娘正坐在灯下缝着衣服,见到花峰泽来了,连忙放下了手里面的东西,对着他福了福:“见过老爷。”
“坐吧,你我何须多礼,”花峰泽神情很复杂,他看着白素兮,最终长叹了一口气,“素兮,你做了什么?”
白姨娘心里一惊,面上还是一派淡定:“老爷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你还要瞒我吗?”花峰泽冷笑了两声,“你以为这是谁的院子?你们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会不知道?”
白姨娘在心里面掂量了一下花峰泽和柳夫人的分量,决定咬死不松口:“老爷莫要唬我,我本就听不懂。”“……”花峰泽有些失望,“你这是不打算承认了?”
白姨娘干脆沉默了,来了个非暴力不合作。花峰泽看着灯下的白姨娘,恍然发觉,当年巧笑倩兮的少女,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沧桑,早就不再年轻了。
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花峰泽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白姨娘的手。白姨娘的手有些颤抖,而且摸起来很粗糙,完全没有了当年细腻的感觉。
花峰泽叹气:“素兮。”白姨娘低低的应了一声。花峰泽捏了捏她的手:“如丝现在不会进宫了,你可如愿了?”白素兮笑了笑:“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如丝进宫不是光耀门楣的好事情么?不是她应该做的么?我可难过的不得了。”
花峰泽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闭上了双眼:“你到底做了什么,乖乖的告诉我,我不会和你生气。”白姨娘看着他,半晌后忽然哈哈大笑。她一把甩开了花峰泽的手,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不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花峰泽,当年是我自己瞎了眼!”
两个人直接谈崩,花峰泽也没有耐心再应付下去了。他站了起来,一甩袖子走了。白姨娘伏在床上,抓着刚刚缝了一半的衣裳,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没有什么不能够扭转的,白姨娘心里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