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见大海跟喜妞说什么呢,我这就去找她。”说着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喜妞端着一个大盆和雁妞一起进来了。
去小屋里放下盆就忙对赵雩禀报道:“大海昨天来说了,那个宅子的主人住进去了,是个当官的。”
赵雩一听忙问道:“多大岁数?”
“三十岁上下。”喜妞道。
赵雩心猛的一顿!她第一句就问岁数,是因为这一点是个关键,如果说,是个五六十岁上下的,那么就有可能是之前帮助过秦母,或者认识,以至于可能还有些心知肚明的事情的人,秦母给他置办宅子,那就可以查查,是报恩,还是私情,亦或者其他?
但如果是三十来岁的人……那情况可能真的就复杂了。
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问道:“还有什么情况?全都说来。”
喜妞答应了一声是,便道:“那个人是几天前搬进来的,带了数十个下人,搬进宅子之后去过这边的吏部衙门,大海说,皇上还没有进禁城,六部衙门也没敢先进去的,都在外面的一个大衙门里先暂时的办公事。如今不少的官员陆陆续续的已经来了,都是先去吏部报道,这个人去了吏部之后,大海买通了一个衙差查了查,这个人确实就叫何松年。而何松年的职位上写着两个,上面写着前从八品祠祭署祀丞,下面写着现从六品盐课司提举,后面却画了个问号。”
赵雩眉头微微一皱:“画了个问号?”
“是啊。”喜妞点点头,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纸,看了看递给了赵雩:“大海怕说错了官名,还请衙差照着写了下来,您看看是不是?”
赵雩便看了看,果然纸上写着两个官职名,就是喜妞刚刚说的,现职位的后面画这个问号。
赵雩又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还有别的吗?绿鄂有没有在那个宅子出现过?”
“并没有,大海知道绿鄂出府了之后,也是叫书荣专门看看的,没有见到她。”
“那何松年有什么家人?”
“有一妻两妾,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都很大了,最大的好像十岁上下的样子,儿子是最小的,一、两岁的样子,书荣是远远的看到过,那两个妾很喜欢出门的。才来了几天,已经去过好多家的丝绸铺子,首饰铺子,胭脂铺子了,也去过人市。”
赵雩眼珠子转了转:“这两个妾出门,带着那儿子吗?”
“带着,带着儿子并其中的两个女孩儿,只有那个最大的女孩儿从没跟着。”
“家里还有什么人?”
“再没有旁人了,余下都是些丫鬟下人。”
赵雩又专门问了问:“没有长辈吗?老太太什么的?”
“没有,从搬家那天,书荣和大海就在外面盯着,一直没见过穿的好的老太太或者老头子,那一家下人管这个何松年也叫老爷。”
赵雩又沉吟了半天,才点点头道:“叫书荣和大海都小心着点,稳妥起见,宁可查出来的事情少一点,晚一点,也不用急于一时,反而漏了行踪。”要说一开始赵雩还只是抱着试试的心,只想看看婆婆和绿鄂背地里搞什么鬼,那么现在,她是真的要查清楚,这个何松年的一切来历,和……婆婆的关系。
这一天秦獠依然是很晚才回来,赵雩这些天在坐月子,天天也是躺在床上恢复,白天睡得多了,天黑了反而睡不着,一直等着秦獠,听见他回来了,还在外面问丫鬟,今天奶奶怎么样?上房院有没有来人什么的。
赵雩便爬起来,忙去小屋里洗漱了一下,顺便在浴桶里倒了些热水掺一掺。到了夏天秦獠洗澡总用凉水,赵雩虽然知道他身体强壮如今又是天最热的时候,但是到底觉着不好,怕留下什么病根,因此在他洗澡的水里总掺点热的,水不至于渗冰。
秦獠进来看到她没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