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学两年,从没得罪过你,你家里出事,父亲垂危,我看在往昔情分上借钱给你,我让翟羽帮你解决困难,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你说我是花翟羽的钱,你错了,借给你的那些钱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家境虽然清贫拮据,但我有能力挣钱,从不缺钱,只是我节约惯了而已,所以钟心恋,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啊!童千梦!我恨你!”钟心恋疯了似的跑出去。
大厅恢复寂静,童千梦颓然地坐在沙发里,有些迷茫,好好地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或许她没有变,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掩藏得好,大家不知道而已。
钟心恋说了那么多,前半截有九成是真的,后半截只是为了气她吧?
真正促使钟心恋做出这一系列行为的,恐怕就是那次她家里出事,在绝望中看到翟羽这个希望,她以为攀上他就能前程锦绣,错了,前程要个人努力才能挣得,哪里是攀附男人得来的?她只看到童千梦身上因翟羽而罩上的光环,完全忘了,他们两人之间是爱,而不是攀附与被攀附。
“人xìng真的好复杂。”
童千梦幽幽叹息。
“什么好复杂?”醇厚温柔的男音盘桓过来,童千梦抬头看去,男人带着春夜的清冷走近,那双深邃的眸子饱含深情,童千梦心跳‘噗通’一下乱了,他就像dú,每看一次就要发作一次。
翟羽真的很有魅力,不怪钟心恋想要爬他的床,童千梦此刻就很想把他扑倒。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也这么做了。
翟羽看着突然扑过来的女孩儿赶紧伸手接住,眼角染上戏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迫不及待。”
“是啊,迫不及待。”童千梦一边嘟囔一边狼吻过去,翟羽身子微微僵硬,眸中闪过一抹深色,一手托住童千梦的屁股一手掐住她的脸蛋,笑道:“不要急,让我先洗个澡,洗完澡好好伺候你。”
童千梦推开翟羽的手,一边猴急地解他衬衫扣子一边道:“正好,做完再洗。”
翟羽:“……”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面对童千梦不要脸的行为,翟羽根本没有抵抗力,很快开始反扑,“你这是找死!”
“放心,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
“……”
有些人真是越来越没皮没脸了。
……
天色极黑,无人的国道上,昏暗的路灯下影影绰绰,钟心恋边走边哭,边哭边笑,步履踉跄。
那天晚上的噩梦不断在脑海盘旋,狰狞可怖的男人对她做那样恶心又羞耻的事,她从来没有那样恐惧过,痛!撕心裂肺的痛!
“啊啊啊啊啊!”
钟心恋哭喊着跪倒在地,膝盖在粗糙的路面上蹭出了血,她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好脏!她觉得好脏!
“你没事吧?”一辆车忽然在她旁边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一位年轻的男子。
钟心恋抬头,眼神一阵恍惚,软软倒地。
“喂!喂!你怎么了?”韩羽褐慌忙抱起倒在地上的女孩儿,目露焦急。
他见过她,在童千梦的学校,看见她和童千梦走在一起,应该是童千梦的同学,当时她穿着白色碎花百褶裙,在风里飘然yù仙,很美丽的女孩子。
刚刚看见她在无人的国道上痛哭,一瞬间觉得有些心疼,这样美好的女孩子竟有这般痛苦的神情,一定是遇到了极其难过的事。
回到家,韩羽褐将女孩儿安置在床上,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沾上水,擦干净女孩儿小花猫似的脸,看着变干净的小脸,韩羽褐一阵恍惚,真美。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钟心恋缓缓睁开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