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廖忠平显然是这小世界里的常客,大咧咧地坐在粉红的沙发上,一手酒一手烟地摆好了架势。
有好一会梅宝别扭地不知道如何开始,她比从前多了很多心理建设,现在不至于面对廖忠平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然而要若无其事地像面对路人一样展示自己的身体还是让人为难。
廖忠平把手上刚燃起来吸了两口的烟递过去,梅宝踌躇下还是接过来,指尖相触的一瞬间让她想起从前他们也曾这样亲密地分享过一支香烟……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往事了,他们挤在临时工事后面,等待和敌人正面对决时的空档里。
梅宝不是个爱回忆的人,可是她得承认偶尔回忆会让她放松下来。吸了口烟,唇齿间仿佛吸进了廖忠平的味道,她终于抬手捉住钢管,开始绕着慢慢旋转。
廖忠平从一沓钱里抽出一张毛爷爷,两根指头夹住冲她摇了摇,示意她过去接赏。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再退缩也实在说不过去,何况……怕他个屌!廖忠平的钱也是钱,凭什么就不能赚?!
把心一横,梅宝弯腰凑过去,廖忠平嘴角挑起一个猥琐的弧度,把钞票塞进梅宝低胸衣的时候手法熟练地在那丰满紧凑的部位顺势摸了一把。梅宝一哆嗦,被摸的地简直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灼热到刺痛的地步,她呼吸一窒,迅速地退回到钢管上。
然而廖忠平已经唰地又抽出一张毛爷爷耀武扬威地小幅挥动着,像用猫绳逗弄咪的可恶主人,梅宝后悔自己一步错步步错,让自己到这任人摆布的地步。
然而不管她眼下多么不甘不愿磨磨蹭蹭,却只能再次暂时离开杆子屈身相就,廖忠平这次把钱塞进她的小内内边沿上,咸湿的手爪又趁机在她腰际捏了一把,然后唰地又抽出第三张钞票。
梅宝瞪了他一眼,抬起腿踏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廖忠平很上道地把钱夹在她大腿黑丝袜尽头,不出意料地手爪又在丝袜上滑动起来,最后竟顺势抓住她的小腿,抬眼问梅宝:“出个价?”
梅宝毫不客气地收回腿,从身上各个部位拿回小费,悉数塞进胸前,有点傲慢地说:“这位贵客,又是老一套,你不腻我都腻了。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卖的。请你放尊重。”
廖忠平笑说:“我从来没有像尊重你一样尊重一个J女——说个数吧,我会满足你。”
梅宝讪笑了下,“我怕你买不起。”她把抽完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扭身回到钢管前继续自己的工作。
廖忠平起身靠过去,企图把人搂在怀里。然而一时无法得逞,梅宝滑得象蛇,绕着钢管滑不溜丢无法入手,最后还是廖忠平使出点手段才把人从后面一把揽进。
梅宝稍稍偏过头来提醒他:“贵客,你小心自己的举止,俱乐部里对客人违背舞女意志的肢体接触看做是下流的骚扰——你若不守规矩,我可要喊人了。你如果不想被保镖从后面丢出去的话,最好放开我,退到一米意外的地方。”
廖忠平充耳不闻,手上丝毫也没有放人的意思,虽然一时没有胡乱造次,然而却把鼻子凑近她的发丝里深深地嗅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沓钱全是你的了,让我抱一下不算过分。”
梅宝知道自己应该奋力挣扎、高声呼救、勇敢转身给他十个八个大巴掌然后啐他一脸义正言辞地声明:都告诉你我不是卖的了,你眼睛瞎么?!——可惜,她只是想想过瘾而已。
不知道是出于对廖忠平这个人的忌惮,还是对那沓钱的感情,抑或是被人如此近距离地在耳畔低声细语所蛊惑,她只是意思意思着挣扎了几下便放弃地说:“你、不要太过分……”
廖忠平善于攻城略地,知道这一局自己小胜,他对贞洁烈女没有兴趣,反而是能用钱买来的女人比较方便安全。怀里这个女人很有点意思,yù迎还拒也用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