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辞,现在这样突然被人炒掉,时间上很被动,她手里就更没什么钱了。”
打开信封看了看,里面寥寥几张可怜的毛爷爷。
经理说:“别嫌少哈,这样我还偷偷多给你算了些——你也知道自己闯的那些祸。本来我觉得你盘亮条顺外语顶呱呱,想把你当做台柱培养的,结果你个xìng太强,摸不得碰不得,动不动就打客人,你——远的不说,就前几天你踹了那个黑人,又招惹了警察,最后又出来两个神秘大哥把警察打了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你知道后来我这里被巡警找了多少麻烦?”
梅宝说:“我只是来你这里跳舞的,不是来卖ròu的,对于骚扰当然要还击。”
经理气得指指点点地说:“你你你也这么大的人了,碰一碰能怎么样?你以为光跳舞就值那么多钱了?我给你的薪水里包含了被客人适当摸一摸的钱!不给摸我就扣你的钱!不想被人摸当年就好好念书做规矩人!就算你念书好了做白领也要在办公室被老板摸!你以为自己是良家fù女还是千金小姐?!总之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请别处高就!”经理大概是一段时间来承受了很多压力,现在bào发出来说话很难听。
梅宝抱胸眯眼看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老板知道她的暴力指数,略略后退侧身,手也尽量不着痕迹地挡住裆部,说“干、干什么?!你还想揍我?!”
梅宝冷笑,“当经理的想不被揍是不是太天真了。”
经理想喊救命,然而又觉得有损职场形象,不禁后悔自己刚刚多嘴,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化干戈为玉帛,软了语气说:“有话好好说么,我一向不主张用暴力解决问题——说起来跳舞还不想被摸的工作也不是没有,虽然对艺术的要求高一点,但是我觉得你的能力来说是没问题的——你如果有这个追求的话我可以给你写封推荐信。那里的老板和我关系很好的!哦哦!薪水也比我这里高多了!”
半小时后,梅宝拿着一封推荐信站在一个钢管舞主题夜店里,震天的音乐背景下,叼着雪茄的秃头老板上下打量她之后说:“上过杆没有?”
梅宝说:“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转身就走。
老板在她身后喊:“我这里月薪过万。”
梅宝就站住了。
老板继续蛊惑她,把雪茄夹在手里挥着,“我们这里是全市,不,全国最好的钢管舞会所,有本事的小妞在我这里不愁赚钱。”
梅宝犹豫了下回头面对他,说:“我试试。”
老板把她带到管前,旁边一个衣着清凉xìng感的舞女正搂着一支杆子又贴又蹭,仿佛那是她最□的情人。
老板说:“跳过?”
梅宝说:“没有。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可以学。”
那舞女就很挑衅轻视地看着她,大炫舞技,爬上爬下倒挂金钟什么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老板用欣赏的语气说:“这位是我们场子里的台柱莎莎,你可以跟她好好学。”说着跟莎莎眉来眼去一番。
梅宝默默看了一阵后果断朝另一支钢管走去,握住,先来了几个火热的杆下动作——这个不难,有夜店伴舞的经验足以应付。
莎莎下杆,抱肩一脸不屑的样子,走到老板边吹风说:“从哪找来的花架子,一看就只能卖弄几下风骚,真正上了杆爬不了几下就摔的货色。”
老板的手不动声色地放在她屁股上捏了捏,“让她试试嘛,反正也爬不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莎莎说:“切!她也要有那个本事,我可是在国际大赛上露过脸的……”话音戛然而止。
老板也对眼前发生的叹为观止——
梅保攀住钢管,身手敏捷地盘旋而上,到顶端仅凭双腿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