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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风情的郑大车。郑妃故作威严地说:“都准备好了,这些下人们的活路哪敢劳驾大将军。”

    “走吧走吧,不要再存痴心妄想了。”郑玉狐假虎威,把呆若木鸡的高澄往门外推,砰一声关上大门,说:“这里没有谁需要你。”她故意把后面几个字咬得响亮,不外乎是告诉对方只有我需要你。

    其后的几天,高澄有事没事就在郑妃寝宫外徘徊,一颗魂魄已被郑妃那对酒窝儿勾走了。想要再睹美人芳容,总是郑玉那讨厌的身影闯入眼帘,弄得高澄一颗火辣辣的心变得索然无味,恨不得挥手给这个讨厌的丫环狠狠两巴掌。

    其实,郑玉不丑,甚至还颇有几分姿色,只因高澄心思不在她身上,总认为她是在存心坏自己的好事。郑玉本来因元修的承诺没有兑现,故意报复女主人,处处与高欢作对。弄得高澄每天深陷在两眼深深的酒窝里,好似桃花潭水深千尺。

    有追求的日子过得快,终于搬迁任务完成,四十万户洛阳军民齐上路。高澄指挥先头部队前行,自己返身去宫廷寻找郑妃的轺车。郑玉见高澄远远的赶来,赶忙挡住郑妃的视线,把郑妃推进车厢,一下关掩车门,丢给高澄一串恶作剧的笑声。高澄望着远去的轺车,百无聊赖地走向郑妃的寝宫。

    来到蜷了一晚上的绣榻边,初见美人迷人酒窝的地方,此时景色依旧,芳踪全无。他竖起狗鼻子这里闻闻,那里找找。寝宫四处弥漫着郑妃的体香,高澄深呼吸,低头寻觅,希望能找到遗珠。嘻,在床榻一角,居然发现一双乖巧可爱的绣花鞋。

    这时世子忍无可忍,蹲在地上,不停把玩的那双绣鞋。尽管有些地方已断线裂口,高澄无法遏制自己的爱屋及乌,握在手中不停地把玩,放在鼻尖不停地闻嗅,这鞋是没有男人的脚巴屎臭,完全是女人的香艳。高澄以为是老天眷顾,送来如此宝贝,简直是如获至宝,忍不住闻了又闻,嗅了又嗅。恋物癖暴露无遗。

    返身回来的郑妃把高澄的丑态尽收眼底,忍不住卟哧一笑。郑妃对高澄的痴情以至痴迷没有恼恨,只有嗔笑,说:“那已是一双破鞋了,你也不嫌脏。”

    高澄一听郑妃的声音,急忙把绣花鞋藏进怀中,转身面对二人慌忙向郑妃施礼:“侄儿这是来检查检查,看娘娘有没有遗忘的东西。”

    “有呵,”郑玉故意说:“娘娘每晚换穿的绣花鞋忘记拿走了,特意回来寻找,您可看见?”

    这是明知故问,高澄打死也不承认:“什么绣花鞋,这屋里空空如也,连耗子屎都没见到一粒,哪有什么绣鞋。”

    对这个情种,郑妃既好气又好笑:“那是一双破鞋了,我踩在脚下的东西,世子何必看得那么珍贵?”

    撒谎一旦开了头,就得沿着谎言的轨道无休止地滑行下去。高澄狡辩说:“什么破鞋,我怎么没看见什么破鞋。再说,既然是一双破鞋了,娘娘您让喜欢收藏的爱好者拣去,这也算是施惠于人,又何必那么当真呢?”

    郑妃晓得高澄动了真情,也被高澄的执着感动了,思忖:这小子真是个情种,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他,也不枉来此一生。碍于自己是他老爸的妃子,年龄又悬殊好几岁,虽然感动,也不得不装出庄重矜持的样子,叹口气说:

    “这双绣鞋是我母亲特意为我出嫁绣制的,上面除了鸳鸯戏水,还有老牛负重的图案。如今爹娘去世了,这双绣鞋是对他们两老唯一的念想。”

    难怪不得郑妃为一双绣鞋去而复返,高澄此时只得咬着牙关也不承认:“一双破鞋,我确实没看见,再说,要喜欢,我也会喜欢娘娘脚上这一双绣鞋。毕竟那是活物。”这么大胆的表白,再说下去就未免太出格,太夸张了。

    郑妃又一次被感动,也又一次害怕了,悄悄嗔怪说:“你还没汲取教训,不达目的不死心是不是。”怕高澄敞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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