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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嘿嘿冷笑,不以为然:“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此事,只怕我安然无恙,有的人却会为此先掉了脑袋。”

    剧鹏在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奴才既然敢闯进寝宫,就早已是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希望左昭仪看在老奴多年伺候你的分上,把这家伙送出宫去,恢复他和尚的身分,和他断绝一切来往,我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样。”

    冯润瞪大了眼睛,咆哮起来:“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剧鹏分辨说:“奴才怎敢威胁,还是把他送回庙里去吧!”

    冯润真的动怒了:“本宫的事,难道要听你奴才的指挥,简直是岂有此理。”剧鹏看见冯润真的动了怒,卟嗵一声,在左昭仪面前跪下了:“请左昭仪扪心静气地想一想,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一心钟爱宠幸你的圣上。”

    冯润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是我们皇室的家事,何劳你一个奴才在此多嘴。”转身对探头探脑的高菩萨一挥手,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剧鹏望着高菩萨狼狈远去的背影,凑到左昭仪身边,比了个杀头的手势,望着冯润的表情,轻声说:“或者老奴派人把他给办了,这宫中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冯润刚刚尝到甜头,兴趣正浓,哪里舍得丢掉英俊健壮的面首,怒目圆瞪地怒骂:“你敢!高菩萨若掉了一根毫毛,我拿你是问!”缓了口气,又说:“本宫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找到了人生的最爱,我就是不当这左昭仪,也不能丢掉他。”

    剧鹏见左昭仪对高菩萨动了真心,悲哀地说:“如果左昭仪一意孤行,老奴只能以死劝谏了。”

    冯润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是想以死来威胁我。要说,这后宫死一个太监,还不如死一条狗。生命长在你身上,你愿意怎么干都行。你死呀,本宫正拭目以待。”

    剧鹏听左昭仪说得无情无义,知道她已被奸夫蒙住了心窍,只能以死劝谏,还不知道自己的死能不能挽回鬼迷的心窍。于是,长叹一声,站起身来,望着雕梁画栋的粗大石柱,回首向冯润点了点头,算是最后的告别,望着石柱猛然冲去,奋力一头撞上石柱,顿时脑浆迸裂,污血横飞,倒地身亡。

    冯润还以为剧鹏是以死相威胁,没想到大太监果然是以死劝谏,一时慌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阵才冷静下来,也是急中生智,突然就有了巧妙的办法。她冷漠地望着剧鹏的尸体,吩咐双蒙:“把他拖去后山,挖个坑埋掉。通知御医来验尸。”

    不一会儿,双蒙叫来那个当年对高菩萨实施“阉割”手术的御医,几个人一番策划,统一口径后,决定把逼死剧鹏的污水泼在皇后冯清的身上。

    第二年三月,孝文帝“南征”,历时七个月后回到平城,久别新婚,冯润身边尽管有高菩萨为她解渴,但为了把妹妹冯清从皇后的宝座上掀下来,自己取而代之,冯润使出浑身的本领,曲意奉承,让久违的孝文帝好好地享受了一番。

    事毕之后,孝文帝昏昏欲睡,就听见冯润一声长叹,女人揉了揉眼睛,居然就落下了几滴眼泪来。孝文帝一惊,很不耐烦地说:“朕刚返回平城,正为迁都洛阳的事焦心,可不愿看见后宫的女人一整天泪眼婆娑的,一副倒霉像。”

    冯润搂住拓跋宏,柔声说:“臣妾正为迁都洛阳的事没有一点头绪而落泪。”孝文帝警觉起来:“朕不是委派给事中剧鹏负责后宫的动/迁事宜吗,爱妻何必为此心烦呢。”

    冯润把早已准备好的谎言一腔道出:“给事中剧鹏返回平城,首先拜见了皇后,恳请皇后担起迁都洛阳的重任和表率,没想到被皇后痛骂了一顿。剧鹏来到西宸宫,请求我以姐姐的身分劝说劝说妹妹。那天,皇后来臣妾处玩耍,臣妾叫来剧鹏,我二人合力劝说皇后,希望她能在后宫动/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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